這時,隔壁阿燕的屋門開啟。
“咦?”老三驚奇的看著羅橫:“怎麼是你?”
霍慶雲也是認識張牧之的。
此時也是滿腦袋問號的看向劉雲橋。
幾人進了屋。
羅橫將月牙紅放到床上。
張牧之主動解釋道:“在除掉黃四郎之後,我把黃家的田產錢財,全都分給了鵝城的百姓。
“沒想到那幫傢伙,為了一把凳子,一條田頭的水溝這點子事,鬧的不可開交。
“每天都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跑到我面前要求主持公道,搞得我覺都睡不好。”
羅橫好奇道:“所以你就放棄縣長的位子,跑到上海來了?”
張牧之得意道:“我不耐煩處理那些事,所以把縣長之位又還給了馬邦德。
“帶著幾個兄弟,離開了鵝城,原本是想著回山裡躲清淨的。
“正好前段時間接到老朋友的信,要來上海辦點事。到了上海之後,我們就租下了這間房子臨時落腳……”
看來紅姐是回了鄉下過年,由於之前的事,這房子是不打算繼續租了。
阿燕跟著羅橫一起走了,房子自然也不租了。
恰巧被剛到上海的張牧之等人給租了下來。
羅橫看向劉雲橋。
果然,二師兄笑道:“信是我寫的。這回來上海,找那批消失的軍火,我本來就是為了還掉調出的一個人情。
“自己私下過來的。並不是軍統派給我的任務。
“所以除了本來就在上海的人手之外,我沒有額外的支援。
“上海的形勢複雜,我獨木難支,只能向張老哥求助了。”
這麼一來,事情總算是串起來了。
羅橫卻是暗暗腹誹,老張果然不是個蔫壞的傢伙。
與二師兄兄弟相稱,卻要哥們叫他叔叔,這是憋著壞呢。
這時,隔壁的幾人也都過來。
有了羅橫的干涉,當初在鵝城武六拐走老張幾位兄弟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麻匪隊伍如今還挺齊全。
只是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他們還是集體來了上海。
“說說你小子,來上海才幾天啊?怎麼就鬧出這麼多事情出來?”
張牧之將目光落到羅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