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那種地方,爭鬥時有發生。
最終牽連出各自後面的拳館出面,發展成各大流派衝突也是常有。
路上,見著那些衣著破舊不堪,打著補丁的平民。
還有些面色泛青,兩腮凹陷的大煙鬼。
羅橫便有些慶幸,原身留連娛樂場所的時間還不長。
除了女人,這個年代常有的一些陋習,還來不及沾染。
要是穿越過來。
原身吸上福壽膏,那羅橫就好哭了。
那玩意可不好戒。
在這個世界,一些富豪鄉紳,幫派勢力,都是靠販煙牟利。
有這些人內外勾結,民間煙館數不勝數,勾欄窯子,更是重災區。
尤其是佛山這樣的沿海地帶。
鬼佬們一船一船的運煙膏和冰塊過來。
回去的時候,換成瓷器茶葉,還有奴工豬羅……
來回跑一趟的利潤,足夠再買一艘遠洋大船。
正亂七八糟的發散著思維。
迎面便見一個瘦老頭兒,雙手抄在袖子裡。
縮著腦袋。
引得羅橫注意的是,在他的肩上,蹲著只猴兒。
兩隻前爪,扒拉在老頭頗具東北特色的絨毛帽子上。
在老頭的身後。
一架馬車,坐著個二八年華的女子。
穿一身暗紋壓花的月白衫子。
人群中,就如一朵綻放的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