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見肖梅蘭一臉憤恨,王國富也仇恨地看著蘇漪,兩人恨不得扒了蘇漪的皮。在一旁慫恿他們道:“肖大姐、王大哥,你們還磨蹭什麼?這樣的女人,就是要狠狠打一頓,叫她學學規矩!都叫人這麼欺負了,你們還不敢反擊,是不是窩囊廢呀?”
肖梅蘭和王國富眼珠子一紅,橫眉瞠目地衝向蘇漪,叫囂著要把她拉去關豬籠遊街。夫妻倆都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給肖義和肖家抹黑,得了那麼多好處,還不守婦道,叫他們跟著丟盡了臉。
齙牙和黃頭髮婦人幾個也一起撲向蘇漪,要幫肖梅蘭夫妻的忙,替肖家伸張正義,處理蘇漪。
蘇漪根本不想和這幾個心中有糞,看人髒的蠢貨浪費時間,見他們撲衝過來,快速甩動鞭子,專往他們身上麻筋和痛穴抽,很快讓他們橫七豎八地倒地,一臉扭曲地喊疼,在地上滾來滾去,喊著救命。
蘇漪重點招呼了齙牙、黃頭髮婦人和肖梅蘭夫妻,給他們留下了終生難忘的陰影,其他人她只小懲大誡,沒抽幾下。
蘇漪踩著齙牙的臉,眼睛看著其他人:“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現在一併說了吧。以後要是叫我再聽到或者聽說你們罵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們。到時非把你們抽得皮開肉綻,臥床半年不可。”
“姑奶奶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齙牙齜牙咧嘴求饒。
其他人也聲音發抖地說不敢了。
蘇漪見他們目光閃爍,偶爾瞧她一眼,盡是怨毒,微微一笑:“你們是不是想著一會兒去派出所或者公安局告我?”
眾人表情一凝。
蘇漪繼續微笑,“為了給人民公僕們省事,我都沒在你們身上留下傷痕,就算你們想告,也沒證據。我建議大家先去醫院驗傷,要是真能驗出傷來,算我輸。不過現在醫院的醫生基本上都下班了,明兒請早哈。”
有心想趁機叫蘇漪蹲大牢,或者敲詐她錢的人聽了,都不信。他們疼得死去活來,怎麼可能驗不出傷?走著瞧吧,這次絕不輕易放過她!
蘇漪漫不經心收回齙牙臉上的腳,好心“提醒”那些想要告狀或者訛她的人:“想去驗傷的,別忘了,得先開證明,再拿上錢,才能去醫院掛號。誰要是手頭緊,我還可以借錢給他(她)。只不過以後得還我雙倍。有人想借嗎?”
“呸!”黃頭髮女人和肖梅蘭夫妻被激怒,衝著蘇漪站的方向吐口水,可惜沒能吐到她身上。
蘇漪又往他們身上補了一鞭子,抽得他們差點痛暈過去。
她走向這倒在一起的三人,薅住肖梅蘭的頭髮:“你把叔氣暈,一點都不愧疚,甚至都不過問,也不擔心他。真是沒良心!叔算是白生了你這個女兒。”
“既然說要和叔斷絕關係,不踏進肖家的門,就守好諾言,別再跑來肖家鬧事。若不是抽壞了你,怕叔心疼、心軟,原諒了你,我保管叫你一輩子躺床上爬不起來!”
蘇漪貼在肖梅蘭耳邊,警告她:“以後不要叫我看見你和你丈夫。不然,下次,你們可沒這麼走運。”
她嫌惡地甩開肖梅蘭的頭髮,站起來,居高臨下像看螻蟻一般看她和王國富:“希望你們記住這次教訓。別妄圖再帶人來鬧事。否則我就算去坐大牢,也要把你們夫妻抽成殘廢!讓你們一輩子爛在床上。”
語罷,蘇漪又一鞭子抽在肖梅蘭和王國富眼前的青石磚上,平整堅硬的石磚表面,被她抽出一朵裂痕深深的花來。濺起的灰塵,嗆得那兩口子咳嗽了幾聲。
等他們咳完,看到那朵裂紋花,心裡那些不甘,想報復蘇漪的念頭,一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