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到處都找不到人,這才急得到公安局報了警。
他們在局裡聽公安說最近柺子猖獗,劉鳳梅很可能是被拐子拐走了,找回家的希望不大,叫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夏秋和劉鳳梅的姐姐、嫂嫂們聽了,抱頭大哭了幾場。劉建軍和劉鳳梅的叔伯兄弟們,也是難受的很。劉鳳梅是他們老劉家腦瓜子最聰明,最有希望考上大學給劉家光宗耀祖的。結果……
本來劉家人對劉鳳梅被找回一事並沒抱多大期望,這年頭叫人販子拐走的,能找回來的很少。
誰知公安這麼給力,才一個月的時間,就把他們老劉家的寶貝閨女找回來了。
“當然,這其中蘇同志功不可沒。我聽醫生說了,梅子被送到醫院時失血過多,情況很危急。若非你及時發現她,帶人把她送到醫院,如今我們見到的,就是梅子的屍體了。”劉元清鄭重其事地向蘇漪鞠了一躬,“多謝了。”
“使不得。”蘇漪扶起他,“要說也是梅子命不該絕,好人有好報。”
劉元清直起身,垂眸看著蘇漪叫刺叢劃傷了的手背,又抬眼瞅了瞅她仍帶著傷疤的臉,心裡奇怪地升起一股心疼。是那種刺癢的疼,不劇烈卻難以忽視。“蘇同志的傷可還好?有沒有叫醫生開藥塗抹?別留了疤,就不好了。”
“都是小傷,不礙事。”蘇漪自己就有祛疤的藥膏,一抹便能將面板恢復如新生嬰兒的肌膚一般光滑鮮嫩,就是效果太好,她一時不敢用。
劉元清聞言,卻覺得蘇漪灑脫率性不做作,心中對她的好感更甚,“我們家七叔公當年跟著逃難到劉坪的一位老中醫,學過好些年醫術。他獨門秘製的祛除疤痕的藥膏,效果很好。”
“去年我侄兒貪玩摔破頭,額間留下一道一指長的大疤。我弟妹給他用了七叔公的藥膏,連續塗了兩個多月,疤就沒了。”
劉元清笑問蘇漪:“不知蘇同志在市裡哪個地方落腳?等我回去,讓七叔公給你制些膏藥,送到市裡給你。”
“我暫時會住在老公安局大院。”蘇漪見劉元清面露迷惑,明白他不知道那地方在哪兒,便道:“我近期可能會到劉坪走一趟,到時再去叨擾七叔公,就不麻煩劉書記了。”
“那感情好!”劉元清拍手而笑:“其實我們也想請蘇同志到劉坪的。只是因為梅子那兒離不開人,想說等梅子病癒,再邀蘇同志到劉坪做客。只是不知蘇同志到劉坪,所為何事?說來聽聽。或許我能幫到你。我雖然不才,在劉坪和大彎村,還是能說上話的。”
“劉書記太謙虛了。您願意幫我,我當然感激不盡。”蘇漪見這條巷子周圍也沒什麼人,靠近一步,小聲問劉元清:“聽說劉坪每年都會組織村裡的青壯年進山狩獵,不知道最近隊裡的收穫怎麼樣?”
劉元清的耳朵有些發癢,好在他膚色深,看不出臉紅。他也壓低聲音回蘇漪:“收穫還不錯。蘇同志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