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租金馬馬虎虎,你老小子一聲不吭到了八境,上次我去你們靈山做業務交流的時候,你才菩薩果位,現在都是大菩薩了!當初說好一起同進退呢?”
丁全如同被拋棄的小娘子,滿腹牢騷。
“這個,這個也不是貧僧想突破,感覺來了他怎麼也擋不住,你說氣人不!”
這個敦實的和尚一說話,蕭然就知道這人是真的裝逼,沒誰了。
“你個棒槌,老子連戒律閣閣主的位置都丟了,你還是戒律閣首座吧。”
丁全雙手插在腋下,氣鼓鼓的試探著說道。
“出了靈山戒律閣首座外,還兼任了鬥戰閣首座,那老傢伙在那邊被打死了,所以我勉為其難的兼任了,丁施主,我壓力大啊!”
這個敦實的和尚語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似乎真的壓力很大。
只是丁全聽到這裡,氣的鬍子上翹,“你!.....你,好你個善遠,你如今落井下石,朋友沒得做了!”
丁全氣的發顫,轉過身不再理會這個叫善遠的和尚,頭偏向一邊,如同受氣的小媳婦。
學子們紛紛將頭轉向一邊,要不是自己打不過對方,估計他們要把丁全按在地方摩擦!
“哎呀,丁施主就不要生氣,我們倆誰跟誰,你要是想做戒律閣首座,你剃度出家,我敢保證靈山戒律閣的位置就是你的!”
善遠和尚一把摟住丁全的肩膀,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可是,丁全一把推開善遠的摟抱,更加悲憤的斥責道:“你真心狼子野心,你竟然讓我捨棄這一頭靚麗的秀髮,你可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敢隨意剃度!”
丁全手指著善遠,指尖顫抖。
眾學子實在是看不下去,早上都要乾嘔了,這哪裡是熟人見面,這就是小情侶吵架嘛。
“咳咳,學宮戒律閣閣主吳秀雲拜見善遠大師!”
吳秀雲也是看不下去了,覺得在這樣下去,這位學宮戒律閣閣主的人設將徹徹底底的崩塌。
畢竟這個人還是他的師叔,她能夠坐穩戒律閣閣主的位置,離不開前閣主和前前閣主的扶持。
“吳施主,貧僧見禮了!”敦實的善遠眼前一亮,溫文爾雅道。
“不知靈山隊伍到哪裡了!”
吳秀雲疑惑道,這次不會是靈山弟子不好意受和這位一起來吧。
“哎,糟了,他們還在城外沒進來!稍等!”善遠忽然想起來,她先來裝逼,把自己的弟子留在外面了,於是就趕忙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