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進展就是最大得進展!”
蕭然說道。
“那殿下說說看,你在女人肚皮上發現了什麼?”
綵衣依舊是陰陽怪氣,不過蕭然裝作無事人般:“當然有發現,哪日我也是在青絲樓的,但我聽到第一聲慘叫到衙門來人只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可是那麼多得問天府衙的捕快卻早早來到,似乎早就知道這裡發生了命案一般!你不覺得很奇怪嘛?”
蕭然的說法也讓綵衣心頭一震,說實話他們還真忽略了這個事情。
畢竟府衙早早來到的事情沒有人會注意,青絲樓的女子和嫖客想不到為何府衙的人會第一時間趕往案發現場!就算是懷疑也不敢問,畢竟都嚇壞了!
“你還記得那個劉猛嗎?最近可有他的訊息?”
蕭然說的這個劉猛之前是問天府衙的捕頭,朱嘯天的前任!
“這倒沒關注,他被革職回家了!”綵衣很少關注這些小人物,如果不是對方得罪了蕭然,她都不會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明天我們去找找他問問!”
......
蕭然帶著綵衣先回到自己的都市麗人店鋪檢視,一下最近的聲音,平日立他們最多月末有時間來店裡,但是這個月蕭然時間多,所以就長來看看。
看著賬簿章流水,蕭然滿意極了,最近他的生意開始撲向了整個天問皇朝,整個產業蒸蒸日上。
當然,蕭然不是那種摳門的男人,他作為整個世界上擁有文胸最多的男人,從不吝嗇,於是又送給了綵衣十幾件文胸。
他知道女孩子比他想象得懶,尤其是綵衣這種公務繁忙得女子,定然是將近期所有換洗得衣服統一清洗。
文胸肯定是天天換,但不一定是天天洗。
所以蕭然才會送那麼多文胸。
蕭然得大度成功的贏得了綵衣的好感,好將軍不差餓病,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第二天一早,綵衣和蕭然再次出門,他們要去找劉猛,但是他們先要去一趟府衙,讓朱簫天帶他們過去。
“殿下,您想死下官了!”朱嘯天如同見道久違的親人般,看到蕭然就是撲來。
蕭然連忙躲開,不是很喜歡男人摟抱,而是朱嘯天真情流露,涕淚直下,那發黃的鼻涕蟲掛在了上唇間。
朱嘯天興許是知道了自己的鼻涕不雅觀,只見他舌頭一勾,一條大鼻涕蟲被他勾進了嘴巴!
蕭然一陣惡寒,綵衣面色大變!
朱嘯天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