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大牢的門口時枕著一位貌美的女子,她穿著宮中女官的服飾,臉色冷峻。
至於綵衣的修為,起碼是君子境的存在,這可是在中三境的最後一個境界啊,不可小覷。
“綵衣大人到訪,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那位五境的武夫連忙起身,給綵衣姑娘行禮,完全不覺得此時給一個女子行禮有什麼不妥,同時心裡也是狂跳,他知道今天時踢到鐵板了。
此時綵衣姑娘沒有理會這個捕快,她正六品,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她是宮中女官,這就好比京官和地方官的區別,京官天生比地方官高半品,這個情況放到宮內宮外也是一樣的。
綵衣姑娘拿起那塊烙鐵,直接對著那位低眉順眼的捕快的臉上印了上去,只聽見一陣茲拉的聲音,進接著傳來肉香,那位捕快大人的臉衫一大塊血肉被扯了下來,血肉淋漓。
但是那位武夫卻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位不吐明白,這等處罰,對於宮裡的這位來說,已經是極為輕巧了,如果綵衣姑娘先不動手,而是讓人將其帶到天牢裡,那才沒有挽回的餘地。
所以當綵衣姑娘用烙鐵燙他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絲絲激動和期待,作為一個武夫,這點疼痛不算什麼,至於傷勢,只要處理得到,也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
所以這個處理結果已經時極為輕巧了,他很滿意。
“下官參見簫殿下,殿下您受精了!”
綵衣連忙下跪,對著蕭然說道。
當那位五境的捕快看到不可一世的綵衣對著著個這個年輕的男人這般神情之後,心裡也是明瞭了。
綵衣曾經去學宮捉過一個年輕人,後來又放了,而且拿人好像是時陛下的男人。
想到這裡,劉猛雙腿之直打擺子。
臉色蒼白的他終於時跪在了地上,慌忙道:“不知是簫太子大駕光臨,微臣罪該萬死!”
劉猛此時腸子都毀青了,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只是蕭然不再搭理他,因為對反沒把他殺掉,這實在時太無趣了。
綵衣看到蕭然沒動靜,於是他走到劉猛的跟前,拿起他頭上的官帽。
此時,劉猛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倒在地。
他不是一個清白的人,而綵衣姑娘做的值位要得到他的隱私輕而易舉,他今天算是栽了,但是按照之前的綵衣姑娘的表現,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這是不幸中的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