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公主被單獨安排了之前的宮殿之中,眾人也大概猜測到原委,對這位亡國公主算是極為尊重。
至於蕭然那邊,這幾天都是不停的面對松滋國各地官員的朝拜,雖然她是簫國的太子,但是在松滋國,儼然成了新皇。
諸位松滋國的大臣以為太子是個特別難說話的人,但是真當自己見到知乎,發現這位簫國太子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完全沒有戰勝國的姿態。
似乎沒有打算清算他們以加強對松滋國掌控的姿態。
蕭然這邊大勝的訊息早就傳到了簫國老皇帝耳中,現在朝野上下,對太子蕭然的讚譽已經的達到無可附加的地步。
終於,蕭然也到了該回簫國的時間,整個松滋國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叛軍,大家似乎對換了皇帝沒有什麼不情願,就連松滋國的宰相都是盡心盡力的幫助蕭然管理好松滋國全境。
看到這些,蕭然不禁在想,那位一夜白頭的松滋國皇帝是多麼的不得人心,不然這些大臣們也不會如此。
老皇帝趕緊派了簫國陳宰相來松滋國,昨日就已經到了,他希望宰相大人能夠主持大局。
但是之前,蕭然一直和松滋國的劉宰相接觸,劉宰相也是很盡心盡力的做事的,儼然一副簫國之臣的模樣。
松滋國的金鑾殿上,文武百官分作兩列。
其中人數多的一列是原松滋國的朝臣,而人數少的對壘是老皇帝派來接管松滋國朝政的。
陳宰相與劉宰相雙方的朝臣都死看對方不順眼,雙方自始至終沒有任何交流。
“殿下!臣覺得遠松滋國的朝臣應當考察一段時間之後,再次啟用,建議將對方收入翰林院重造三年,再看錶現授予官職。”
簫國陳宰相這麼一說,原松滋國的朝臣臉色瞬間一變,而跟隨陳宰相一起來的簫國官員,則是目露不屑的看著原松滋國的官員。
他們認為,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況還是兩國朝臣呢,現在是一個蘿蔔一個坑。
而松滋國的朝臣們也是不敢反駁,畢竟人家可是正牌宰相,而他們原松滋國的官員,始終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所以他們此時都把目光投向他們的老大哥劉宰相。
劉宰相一直沉默,陳宰相說完許久之後,他才緩緩道:“師弟還是那般的咄咄逼人!你們是來管理松滋國的還是來佔坑的,如果師兄說自己比我們瞭解松滋國,我們從內閣到地方官員可以同時罷官!師兄就可以掌握松滋國大權了。”
劉宰相這句話直接在朝堂之上掀起轟然大波。
“什麼,劉宰相、陳宰相竟然是師兄弟?他們是在同一家書院讀書嗎?”
兩隊的官員都在交頭接耳。
陳宰相此時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畢竟他們確實在流風國紫廬書院求學,當時同時拜入一位立言境的儒者門下。
由於雙方的修行資質有限,在成功安身之後,就離開書院,來到世俗國家當官任職。
陳宰相來了簫國,劉宰相來了松滋國。
陳宰相依稀記得,當他們剛剛踏入官場的時候,由於面對著種種艱難,因為他們不是各自國家本土的學子,於是受到排擠。
那時候,他們也時常書信交流,到了後來,隨著各自位高權重,為了避嫌,也就斷了書信往來,算去,已經將近十五年沒有任何書信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