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對方能把自己打死就更好了!
蕭然想想都很激動!
“難不成你的細?”
蕭然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整個現場鬨然大笑。
那儒門之人臉色漲紅:“真是羞與爾等共做一堂!”
“難不成你是想去羅袖姑娘的床?”蕭然的反問,讓這個儒門之人臉色愈發的紅潤。
“你看,說中了!”蕭然又賤賤的回覆了一句。
“殿下,慎言!”
安德海都看不下去了,這還是簫國四皇子嗎,和市井之人無異。
“我腎挺好!”
蕭然嘟囔了一句,但是嘟囔的聲音很大,所有人都看向了這裡。安德海這個資深太監,就當和他不認識一樣。
彷佛在說:“我和這人不熟。”
“諸君今晚能來青絲樓與羅袖相會,奴家感激不盡,奴家來青絲樓兩年了,也想找個心意相通的之人,不知道今晚誰會是奴家的入幕之賓。”
羅袖姑娘一句話瞬間激發了所有男性的荷爾蒙,當然,資深太監安德海除外。
“不知羅袖姑娘考量意中人的標準是什麼?”
那個剛才和秦朔鬥嘴的儒門之人起身說道,大家也在好奇,羅袖姑娘的要求是什麼,所以大家也在期待中。
“諸位都是簫國權貴之人,如果說比武,到那時拳腳無眼,上來和氣實在是不好!那就比詩文吧!”
羅袖姑娘一句滑就讓在場十之七八的人排除在外,因為誰沒事專門研讀詩文,除了儒家之人。
想到這裡,眾人才發現那個起身說話的男子就是儒門之人,儒門之人雖然不光讀書,但是起碼讀的書比在座的都多。
羅袖啥意思,這儒門之人也不是這裡的常客,難道羅袖姑娘就一眼相中了?
安德海看到這裡,舒服極了,殿下的名聲保住了。
起碼自家仁王只是個天賦極好的粗鄙武夫,他是看著蕭然長大的,蕭然肚子裡有幾滴墨水他還是知道的。
所謂的粗鄙武夫是修行者們歲這與個修煉體系的蔑稱,當然這句話沒人敢和簫皇說,不然要砍頭。
“如此正好,君子之爭起於筆,至於紙!”儒門小夥子折傘一劃拉,發出輕脆的響聲,頗又幾分颯然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