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吉爾伯特才咳嗽一聲,問歐文:“尊敬的歐文教授,您的理論確實讓人吃驚。如果真的如您推測,曾有一位大能打出這麼一拳。。。。那麼,說明上帝是存在的。”
聽到吉爾伯特這話,大長老臉色不變,但心中卻不以為然,你暗夜行者以為全世界都信奉上帝嗎。
不過他懶得在信仰問題上做口舌之爭,他還沉浸在剛剛的心神搖曳中。如果歐文的考古模型是正確的,那麼門派傳說中的那些上古金仙神佛就真的存在過。原來修靈的盡頭真的會是如此的輝煌,大長老心中也是充滿了激動。
大長老的城府較深,不代表其他人也能預設吉爾伯特的說法。一個頭上戴著白頭巾的阿拉伯修靈者就張嘴頂了一句:“我倒是認為假如。。。我說的是假如,那一拳是真實發生過的話,說明至高無上的安拉曾在人間施展過神通。”
大長老知道這位阿拉伯修靈者就是來自聯合酋長國,號稱安拉之劍的默罕默德。辛加大阿/訇,坐在他旁邊的那個非洲裔修靈者也不斷點頭,他們信奉的也不是上帝。這位是來自索韋託,在修靈界的綽號叫做不死巫的法斯特巫師。
“辛加先生,您知道您在說什麼嗎?”十字軍團長血色聖劍里昂第一個跳出來,大聲質問辛加索。其它幾個西方修靈者也對著兩人怒目而視,就連吉爾伯特的那張老臉也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他可是歐洲宗教裁決所的樞機大主教,裁決所是幹什麼的,就是負責清除瀆神者和異教徒的。這跟十字軍在歷史上的職責是基本一致的,只不過十字軍更多地是針對異教徒的平民,而裁決所針對的多是異教的教職人員。
像辛加這樣公開質疑上帝存在的異教教職人員,一直就是裁決所敵視的物件。這次如果不是尼古拉斯以大局為出發點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根本不會坐在一個會議室裡開會。同是靈尊派怎麼了?再敢說一句褻瀆上帝的話,照樣打得你連媽都不認識。
大長老苦笑地搖搖頭,知道這就是一神教的陋習——極度的唯我獨尊。別看個個教義中都宣揚仁慈和寬容,那都是對信自己的人,對那些異教徒可沒有這些優待。
他不希望這次會議變成一場鬧劇甚至打劇——關鍵是這可是在茫茫大海上,真動起手來在座的都不是弱手,誰打死誰不要緊,真把郵輪打出個好歹,你們當中有誰是游泳冠軍嗎?
清遠子趕緊叉開話題,對歐文說:“敬愛的歐文教授,請原諒我的冒昧,您的理論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不過我不是像您這樣搞科學的,所以也找不出反駁您的證據。而我的問題是,這個理論雖然很。。。。新奇,但跟我們這次會議有什麼關係嗎?難道這次會議是一場修靈學術研討會?哈哈哈。。。”
大長老的笑話其實一點都不好笑,但會議室裡的人還都湊趣地笑了笑,把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下來。看來在座的沒有傻瓜,誰都知道嘴上厲害幾句就算了,要文鬥不要武鬥。既然大長老給了個臺階,大家也就紛紛跟著下來了。
“您好,來自神秘東方的蚩神太一大長老,您的問題提的非常好,這是我下面繼續想對各位講述的。”
見大家又把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歐文扶了扶眼鏡說道:“尊敬的各位先生,正如蚩神太一大長老所說,如果不是發生了特別的事情,我根本不會佔用各位寶貴的時間,最多在會議的閒暇之餘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成果而已。但。。。”
歐文頓了一下:“我在一個月前趕到了南韓,在那裡我見到了明禪大師捕捉到的一個怪物。經過我和我的團隊日夜測試研究,初步肯定這個怪物的本源不是來自地球,很有可能就是來自已經消失在天外億萬年的。。。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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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來到京城GA部已經快三週了,來京城的路上他就用百度做過N個攻略,下決心要假公濟私把這座華夏的中心好好地玩一玩逛一逛。
那個世界上最大的廣場自然是要去的,莊嚴的升旗儀式也是要看的,還有壯觀的故宮、精緻的頤和園、廢墟中的圓明園,這些地方肯定也不能落下。
當然,東來順的涮羊肉、便宜坊的烤鴨、峨嵋酒家的宮保雞丁。。。這些百年老店的招牌菜自然不能少了品嚐,咱現在也即將步入年收入幾十萬的成功人士行列了。
結果,到了京城才理解網上那句話:理想很豐滿,現實極骨感。自打他進入京城地界之後,幾乎沒有休息,就在封振宇的安排下過上了無比充實的生活:早上體檢、上午體檢、下午體檢、晚上還體檢,即使是躺在床上睡覺,身上也貼了各種感應貼片,隨時記錄他的身體各項數值。
血被抽了一管又一管,再抽下去王丹都考慮要找那些穿白大褂的人要一張無償獻血證書了。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經常被人洗的乾乾淨淨光溜溜地在一堆帶著口罩的男女白大褂面前展覽。
不止一次他在心裡哀嚎:老子還是處男呢。
對不起,我的天AN門廣場;對不起,我的大長城;對不起,我的烤鴨和涮羊肉。。。。,我要改日再探望你們了,等著我啊。
王丹一次次在心中怒吼:這還有完沒完啦,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從開始被體檢時的緊張兮兮,到後來逐漸適應,再到現在王丹都能做到躺在核磁共振機裡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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