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仁故作驚愕狀:“娘娘,你……”
“呵呵,想不到我怎麼知道吧?”張淑妃不免露出一絲驕傲之色:“在這宮中,只要本宮想知道的事,恐怕沒幾件事情是不能知道的。”
胡忠仁不免心中一凜,以後行事得更加小心了。
“這賤婢入宮之前和那於奇正勾勾搭搭眾人皆知,還有一件事恐怕連胡公公你都不一定知道吧?”張淑妃冷笑道。
“啊?還有什麼?”這次胡忠仁還真的不知道了。
“這賤婢和太子之間……”張淑妃恨聲道。
“哎呀我的娘娘啊,”胡忠仁緊張得左右亂看:“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這樣的事本宮豈會亂說?”張淑妃說道:“你以為我是從哪知道這賤婢的身世的?”
“這個……奴才不知。”胡忠仁眼睛繼續四處瞟著。
“你一定以為是我姨母告訴我的吧?”張淑妃又問道。
“這個……”胡忠仁臉上表現出一陣尷尬之色。
“不是!”張淑妃面露得意之情:“都是自己人,說與公公聽也無妨。是陛下親口告訴本宮的。”
“啊?!”胡忠仁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以為聖上納她入宮是因為要給顏色於奇正看?”張淑妃把聲音壓到最低:“你可千萬別和其他人說啊,是因為太子。”
胡忠仁面露驚恐之色,怔怔地看著張淑妃。
“所以你現在知道了吧?”張淑妃正色說道:“本宮並非嫉妒。要不然這後宮三千人,為什麼我不嫉妒其他人,偏要去嫉妒她一個小小的才人?”
胡忠仁微微一嘆,輕輕搖了搖頭。
張淑妃面現憂國憂民之色嘆道:“本宮只是擔心,像這種狐媚惑主的妖精,將來會對國家社稷不利啊。”
胡忠仁長嘆一口氣,欲言又止。
張淑妃見狀說道:“胡公公有何想法,儘可同本宮言明。”
胡忠仁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半個字。
張淑妃柔聲道:“胡公公,我連這麼機密之事都說與你聽了,你應該知道是沒把你當外人……”
胡忠仁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其實,其實……”
儘管儘量掩飾,但張淑妃的語氣中還是露出焦急:“其實什麼?”
胡忠仁頓了頓,似乎下定了決心:“這事娘娘可千萬千萬別傳與任何人聽。”
張淑妃連連點頭:“公公放心,絕不與任何知道。”
胡忠仁撥出一口長氣:“其實這也只是老奴的猜測。據老奴看來,聖上對那個什麼於奇正……”
說到這裡停住了話頭,用手掌做了一個往下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