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裘眼眶溼潤,伸出手摸著那出傷口:“我記得很清楚,這是那次為了救我出圍,被一支長槍直接刺透留下的。要不是你心臟位置異於常人,生在右邊,恐怕你早就……”
安福奈胸口起伏不定,但是面容依舊鎮靜地回答:“烏蘭裘,先別說這些了……”
烏蘭裘打斷他:“不,我得說。你告訴我,你怎麼可能叛變?”
安福奈低頭不語,片刻後恢復了冷靜說道:“烏蘭裘,先別說這麼多了。現在形勢兇險,先處理好當下之事。大閼氏,你趕快讓狼頭下令吧,我立即去傳令。”
烏蘭麗婭點了點頭。
烏蘭裘也恢復了大將之風,開始下令:“傳令……”
邊說邊習慣性地往懷裡掏去。這一掏立刻臉上變色:“不好!帥印,兵符和令牌都沒有來得及帶來!”
安福奈當然知道,現在烏蘭軍中都是按照漢軍的標準規則,於是連忙安慰:“烏蘭裘,先別急。在哪裡我去拿。”
烏蘭裘說:“在……”
剛說了一個字,由於情緒激動急怒攻心,毒性有衝上來,暈了過去。
安福奈急忙按人中,可這次一時之間烏蘭裘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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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薩看著崗樓上軍旗飄動的方向若有所思。轉眼變作大喜,用手肘拐了一下身邊的卡迪夫卡,指了指軍旗。
卡迪夫卡略一思索就會意,也是大喜,和柔薩兩人一起同時伸手入懷,把隨身攜帶的迷香對著烏蘭軍方陣灑了過去。迷香隨風飄了過去,烏蘭軍士兵紛紛倒了下去。
坎達爾一馬當先,衝入方陣中。場面演變成一邊倒的局面,變成了屠殺。
片刻後,守營士兵幾乎死傷殆盡,僅剩下十幾個人退到內廷臺階處,和剩下不到十人的親兵匯合到一起,守住最後一道防線。與此同時,卡迪夫卡也清點整理隊伍,突擊隊也傷亡了一百多人,還剩下二百人左右。戰場上出現了短暫的寧靜。
片刻後,卡迪夫卡在木樨卡耳邊密語了幾句。
柔薩看著崗樓上軍旗飄動的方向若有所思。轉眼變作大喜,用手肘拐了一下身邊的卡迪夫卡,指了指軍旗。
卡迪夫卡略一思索就會意,也是大喜,和柔薩兩人一起同時伸手入懷,把隨身攜帶的迷香對著烏蘭軍方陣灑了過去。迷香隨風飄了過去,烏蘭軍士兵紛紛倒了下去。
坎達爾一馬當先,衝入方陣中。場面演變成一邊倒的局面,變成了屠殺。片刻後守營士兵幾乎死傷殆盡,僅剩下十幾個人退到內廷臺階處,和剩下不到十人的親兵匯合到一起,守住最後一道防線。與此同時,卡迪夫卡也清點整理隊伍,突擊隊也傷亡了一百多人,還剩下二百人左右。
戰場上出現了短暫的寧靜。
片刻後,卡迪夫卡在叛徒木樨卡耳邊密語了幾句。
木樨卡走上前去,笑著說道:“諸位兄弟,念在大家同袍一場,我不忍見到大家身首異處啊,現在你們的抵抗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卡福迪卡大王說了,只要你們放下武器,願意過來這邊的,官升一級,每人賞賜三十個奴隸;不願意過來的,給每人百隻羊;凡是提供現在烏蘭麗婭藏身之處的,官升三級;能抓到烏蘭麗婭立功的,官生五級!這可是你們在這邊一輩子都沒有的機會啊!”
烏蘭軍這邊有幾個人拿著兵器的手開始微微發抖了。
是啊,升官發財姑且不論,何況按照目前的局面,即使繼續拼殺只有一死,最關鍵的是死的幾乎沒有任何價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還帶著嫩稚的聲音響起:“我呸!我木樨家怎麼出了你這樣一個敗類!”
木樨卡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怒。原來發出這聲音的竟然是他的親弟弟木樨山。木樨山現在十五歲還不到,因為木樨卡的關係安排在親衛隊,平時也就乾乾勤務兵之類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