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友誠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秦曉鸞心裡尋思:我好像沒得罪他啊。難道是人視臺有什麼衝撞了他?可是就算是那樣,現在人視臺和咱們秦家班也沒關係了,找我也沒用啊。
想是這麼想,臉上還是露出笑容說道:“走吧,咱們去辦公室聊聊。”
到了辦公室之後,趙友誠還是氣哼哼地坐到椅子上一言不發。
秦曉鸞去倒了一杯水遞給趙友誠:“趙導師,怎麼了?”
“朽木不可雕也!”趙友誠憤憤地開了口。
事情是這樣的。
趙友誠第一次參加荊建達人秀回家之後,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
倒不是因為達人秀自身,而是在想著其他文人怎麼看自己?
身為荊山學派的翹楚,參加這種低俗的節目,肯定會被他們在背後亂說。
不過反正這導師當都當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再說了,現在做這個事,可比和那群酸文人在一起好玩多了,隨便他們去了。
只不過,趙友誠萬萬想不到,事情出現了大反轉。
畢竟是一個窩裡的,他猜測的完全不錯。最近一段時間,荊州“名士”圈子提到趙友誠,就是無比鄙視加痛心疾首。
接著就收到了荊建人視臺轉移到城牆上表演的訊息,本著“要批判先深入瞭解”的精神,一群名士們紛紛跑來看人視節目了。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後就是五個字——羨慕嫉妒恨。
趙友誠坐在導師位上口若懸河引經據典,臺下觀眾聽得是如痴如醉如飢似渴。
特別是幾盞大燈籠一照過去,趙友誠那可真是一個羽扇綸巾雄姿英發,大有三國周郎之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