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無比誠懇地答道:“公主金枝玉葉,微臣斷斷不敢有這種大不敬的痴心妄想。”
李經完全懂了。
他這話的意思是雙方地位太過懸殊,因此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嗯,果然不出孤王所料啊!
於奇正也知道,這個話題怎麼說都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測,趕緊岔開話題:“對了殿下,我讓秦家班的廚子做了桌菜,請您今天下午去嚐嚐。”
其實昨天晚上曾慶福就來說了,材料都準備好了,今天晚宴就可以正式上桌了。本來於奇正就準備和李經說的,被早上那事給耽誤了。
“專門投主子所好,帶著吃吃喝喝。我就說你是個佞臣吧?佞臣,佞臣!”
“別戳我小胸胸!”
“我就戳,就戳!”
“你到底去不去?”
“去,當然去!不吃白不吃,你這鐵公雞,都沒請我吃過飯。能不去嗎?”
“說話要講良心啊,當時在落鳳鎮你們沒錢,不是我請的?”
“我是說你升了官之後沒請!”
……
兩人笑鬧著走開。
另一邊,秦曉鸞回到辦公船,就得到了一個好訊息——新式騎馬布研發出來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趙狄栓那夥人居然效率這麼高。
等她跟著楊不羨到了對方就明白了原因。
“理論研究處”的所有人眼睛都像是兔子一樣,眼球里布滿血絲,可見這幾天都是連日連夜的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