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黑笑了起來:“過江這個問題不需要考慮,船隻我有的是,這段江面也正好是老子的地盤。”
秦曉鸞開口問道:“咱們也可以修個橋吧?”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瞪大眼望著她。
秦曉鸞也馬上發現了自己這話中的毛病。在後世別說漢江了,就算跨海大橋都能搞定。
而在現在這個年代,沒有樁機挖掘機。就算有機器,也沒有某翔技校精英,在漢江上修建一座橋樑,那絕對又是一個超大型工程。
話說回來,即便能建,所需的費用也是天文數字。這筆錢,荊州府是肯定不會出的。
難道要秦家班自己投資?如果在後世,還能用“集資修路,收費還錢”用過路費來收回成本。但是現在這年頭,你敢幹這樣的事,保證被人罵成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土匪強盜。
要是別人提出這個想法,保證會被噴得體無完膚。
但秦曉鸞除掉班主的身份不說,在眾人眼中已經是接近半神的存在。
她所做出來的那些看上去不可實現的奇蹟的事還少嗎?說不定這次又有什麼新花樣呢?
這麼一想,眾人的目光變成了期待。
秦曉鸞尷尬地一笑:“我隨口說說而已。好了,咱們先不糾結這個。那就這樣,段大哥你立即前往張港鎮,想辦法儘快把窯洞開起來。”
段飛應喏後,錢景生說道:“我這邊還有問題。”
秦曉鸞問道:“什麼問題?”
錢景生答道:“還是石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