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胡沐風給了刁勝一個嘴巴:“若讓我再聽到你有對少詹事無禮之言,休怪我不念親戚之情。”
刁勝捂著臉躬身說道:“舅舅打得好!要不怎麼說這世上最親不過舅呢。我真是個蠢豬!”
說完之後,左右開弓用力地扇著自己嘴巴。
片刻後,胡沐風才說道:“好了好了,舅甥舅甥,打斷骨頭連著筋。我也知道你很想得到這個活,和你這麼說,也還是讓你眼頭子亮一點。”
“我明白了,”刁勝眉開眼笑:“我這就去拜訪少詹事。”
“胡來!”胡沐風喝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什麼身份?動不動就拜訪這個拜訪那個的?少詹事是你這個身份能輕易貼上去的嗎?”
“那我該怎麼辦嘛?”刁勝苦著臉說。
胡沐風沉吟好一陣之後才說道:“本次荊州城修繕,太子殿下親自發下話來,讓他秦家班進見。想一想就知道,太子爺又從何得知這麼一個鄉下草臺班子?必定是少詹事所言。對了,我問你,有傳言說少詹事和秦家班班主之間,有那微妙之處,你常在天門,可知這件事?”
“有沒有什麼我不知道啊,”刁勝如實答道:“不過少詹事以前在秦家班做什麼業務經理,哦也就是賬房之類吧,應是確有此事。”
“啊?”胡沐風說道:“若真如此,你得立馬去找秦班主,老老實實做她手下二包。”
“我做她二包?”刁勝實在有點不肯接受。
“我話已至此,你怎麼做是你的事。好了,我累了。”胡沐風提高聲音道:“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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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胡沐風家出來之後,刁勝就馬不停蹄地去了客棧。
他早就已經打聽好了,秦曉鸞就落腳在這個客棧。
“秦班主……”刁勝滿臉帶笑的敲開了房門。
“你來幹什麼?”秦曉鸞強忍著心中的不快。
聽到動靜,隔壁房間的楊不羨也走了出來:“喲,刁都料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刁勝揚了揚手裡的禮物:“甜不甜故鄉水,親不親家鄉人嘛。我聽說秦班主也到了荊州,咱們都是天門人,所以過來坐坐。”
“刁都料,您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又男女有別,坐就不必了。您如果就是認個同鄉的話,那我就領您情了。沒其他事的話,曉鸞就不挽留了。”秦曉鸞不卑不亢地說。
“不不不,”刁勝擠出笑臉道:“還真有點小事。”
“哦,既然是不重要的小事,那咱們明天白天再談吧。”秦曉鸞準備關上門。
“不不不,”刁勝鼻尖都冒出了汗:“也不算小事。對咱們兩家來說都是大事。還望秦班主能給在下一點時間……”
“行,”秦曉鸞橫在門口:“那你說吧。”
“這……”刁勝猶疑道:“能不能進去說,畢竟這個也屬於商業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