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工匠都料,畢生研究營造之事,想到了蓋三層樓的辦法。
但可惜的是,沒能到親手去建,人就死了。臨死之前,就把自己的研究成果,也就是圖紙給了自己唯一的女兒。
正是因為手裡有了這些不傳之秘,那些老工匠們才會同意讓她一個年年輕輕的女孩子當班主。
儘管手裡有了相關的資料,但秦曉鸞自身其實也不懂。於是就分批次的拿出來,那些老工匠們一起攻關,才得以建成三層樓房。
王啟道覺得再和於奇正這麼繞來繞去遲早得被他給繞暈,不如干脆直接把話給挑明得了:“秦曉鸞身上戴著一個玉墜,你見到過嗎?”
“你是說她脖子上戴的那個,就這麼大一塊的那個啊?”於奇正比劃著小手指。
“對對對,就是那個。”王啟道心想自己老爹給自己取名真有講究。
你看著名字取的多好。啟道啟道,在本人孜孜不倦的“啟”發之下,就連於奇正這種浪蕩貨都終於上“道”了。
上了道的於奇正露出一個極其猥瑣的笑容:“那我當然看到過啊。有一次啊在工地上做事事,可能是領口太緊了,要不就是太熱了,秦曉鸞就解開了領口。哎呀我滴個乖乖啊,大人您是不知道啊。別看這小娘們平時兇的母老虎一樣,那面板啊可是水滑水滑的。特別是脖子那塊,嘖嘖嘖……”
王啟道急忙咳嗽幾聲打斷了他。心想這怎麼越說越不上道了呢,太子爺和你家伯父就在後面呢。
後堂的李墨寧臉一紅,頓足啐道:“登徒子!”
“咳咳,說玉的事。”王啟道說道。
“我說了呀。你問我看到過沒,我說看到了啊。”於奇正一臉委屈地答道。
對這麼一個不著調的人,王啟道覺得很頭疼,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問下去了。
這時後堂傳來了兩聲輕咳聲。
王啟道對於奇正說道:“你先坐一會,我馬上就來。”
於奇正連連點頭不已。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王啟道一到後堂就直接問了。
李經對他招了招手,小聲講了一番話。
王啟道一邊認真地聽著,一邊同情地望著一旁已經氣得整張老臉成了醬紫色的於滄海。
於老夫子今天屬實給氣得不輕。
一門心思看有沒有機會攀龍附鳳,結果太子和公主都在這裡,那小子居然是這般的表現“出色”。聽聽,那都是人幹得出來的事嗎?
一開始就是和一群浪蕩子鬥雞鬥狗鬥蛤蟆,然後就是聚一起喝酒吹牛。再接著就是裝逼鬥富,好容易歪打正著去學個手藝吧,又怕苦怕累不幹了。最後還來個好色下流的言談。
就這玩意,還想去招駙馬?別人答應,我於滄海都不答應!
於滄海氣的腦殼疼,也根本沒留意到太子和王啟道說的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王啟道已經領命而去。
“來人,把這個大膽刁民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再說!”王啟道回到大堂的第一件事就是猛拍驚堂木,說出了這句話。
於奇正嚇得魂不附體:“大大大大人,您這是幹什麼?不是說就是聊天的嗎?”
這時兩個衙役已經一左一右架住了他。
於奇正渾身篩糠一般抖了起來:“大人,別別別打……有話好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