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舒猶豫再三,還是將紀墨霆帶到公司。
並再三叮囑要乖。
結果.....
乖是很乖,就是粘人的過分。
上個廁所能都能蹲在門口守著,搞得言舒都懷疑她是不是缺胳膊斷腿的,所以這蠢貨生怕她掉坑裡去?!
所以言舒洗完手出來後,就看到門口擋的嚴嚴實實的紀墨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衛生間做什麼勾當了。
言舒嘴角抽了抽,不理會紀墨霆那一臉求誇的表情,兇著臉準備好好說他一頓。
結果她發出一個氣音,就見紀墨霆突然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種要被訓溜了?
言舒撇了撇嘴,她覺得這蠢貨越來不好忽悠了,心裡不爽時。
“阿舒~”
紀墨霆又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條幹爽的毛巾,將言舒還沾著水珠的手包裹住了。
“給阿舒擦手手。”
他微低著頭,清雋的輪廓映照著神情認真,彷彿在做一件極為神聖的事情。
這樣的紀墨霆,言舒一點都不陌生。
雖說不曾失去記憶的紀墨霆,霸道,強勢,偏執,陰鷙。
像黑夜裡的魔頭。
但每次只要她手上,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擦傷,小小的破皮,他都會像如今這般認真又神聖的給她上藥。
只是事後的懲罰,總是避免不了床事上的折磨。
狠狠的讓她哭,哭著再也不敢了,哭著以後都不會讓自己受傷。
那時候的紀墨霆,是真的把她當成他的私有物。
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放過的那種。
“言舒姐!”
突然門口傳來一道咋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