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整個書房依舊安靜的一批。
紀墨霆動了,他掃視一眼書房內的佈置後,朝著那張大的辦桌走去,還沒有走到最前面,就看到一隻腳。
一隻穿著兔子拖鞋的腳。
紀墨霆神情鬆了鬆,但聲音嚴厲不少,“阿舒,過來。”
結果對方依舊沒有動靜。
紀墨霆眉峰皺得更深,甚至能感受從他身上散發得冷意,他再次抬腳。
剛走了一步,突然就聽到一聲呼嚕聲。
紀墨霆神情僵了一下,不過很久恢復正常,大步走了過去,彎腰一看。
果然就看到言舒抱著保險櫃睡得正香。
紀墨霆的臉上微不可查出現了點點笑意,不過很久就被冷硬的代替。
只是動作額外輕柔,小心翼翼的將言舒從辦公桌底下抱出來。
然而他發現了一個問題,懷裡的人死死的抱著那個保險櫃,明明閉著眼睛,但是放在保險櫃上的力度卻不少。
“乖,放手。”紀墨霆低沉的嗓音在言舒耳邊響起。
但對方聽到這句話抱得更緊了。
紀墨霆目光掠過保險櫃,然後落在言舒那張睡顏上,而後直接將人帶櫃抱回了臥室。
言舒又做夢了。
這次的夢堪稱噩夢。
I夢中的她大著肚子,鮮紅的血液從她腿見流出,她臉色蒼白,不停呼喚著紀墨霆的聲音。
但是那個房間早就被紀墨霆換上了特殊的鎖,除了紀墨霆誰也打不開。
“我的孩子。”她努力捂著肚子,朝門口爬過去,臉上一片血淚,“開門,紀墨霆你給我開開門。”
她艱辛的爬到門口,但血一直沒有止住,她彷彿能感受到有什麼東西要消失,眼角淚水不停的流。
她用雙手出捶打著門。
直到門被開啟,她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這一次她看到了紀墨霆臉上慌亂跟顫抖。
“阿舒!”
這是一句聲嘶力竭的嗓音。
而言舒流血過多,徹底昏了過去。
下一秒。
場景轉換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