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霆臉上蒼白,透著一股子掩飾不住的病態,但這種病態並不損他身上散發的凌厲氣勢。
韓都低著頭,不再說話,卻也不肯起身。
筆直得跪在紀墨霆的面前。
無聲又堅定的抗拒著他的決定。
紀墨霆沒有並沒有理會他,而是掏出手機按了一下,很快從門外進來一個黑衣人推著紀墨霆輪椅走了出去。
直接走到了一個病房。
已有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等在那裡,手裡還拿著抽血用具。
紀墨霆將手背攤在扶手上,說道,“開始吧。”
醫生注意到了紀墨霆蒼白的臉,微微皺眉,“紀先生,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我不適合繼續下去,我建議你先休養一段時間。”
“不用。”
“可是你的身體......”
紀墨霆一記冷漠的目光射了而過,醫生止住了聲,微微搖頭,而後上前抽血。
眼底同情也有,敬佩也有。
這傳聞中殺伐決斷的紀家掌門人,居然是個痴情種。
為了心愛之人,不惜以身試毒。
“什麼時候有結果。”紀墨霆被抽了400毫升的血,使得他的臉色更加慘白。
醫生將血放好,從一個玻璃瓶掏出兩個白色藥丸,“還在檢驗中,大概還需要三次血液才能檢驗這藥物的效果。”
紀墨霆接過藥丸後,連水都沒有,直接幹吞下去。
而後額頭冒出細汗,但神情未有任何痛色。
“儘快,我已經沒有耐心跟時間等。”
說完後,紀墨霆讓黑衣人推著他離開,去了走廊最裡面的一個房間。
推門而入。
並可以看到病床上閉著眼睛的言舒。
黑衣人將紀墨霆推在床頭,而後出去,並關上了房門。
紀墨霆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輕輕的撫摸她的臉,凌厲的五官柔和,“阿舒,你會沒事的,你那麼想要自由,剛得到的自由,怎麼捨得離開。
阿舒,這輩子我成全你的自由,下輩子你許給我好不好”
紀墨霆捂著言舒的手,慢慢的放在唇邊,他額頭的細汗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臉上慘白的機會透明,但依舊虔誠的吻了言舒手背。
而他額頭滾燙的細汗滴在了言舒的手上,像灼熱的太陽,直直燙進了言舒血肉之內。
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