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神情平靜,對於這樣的謝薇她早就習慣了,只是神情很冷,“謝薇,你已經不是謝家的女兒了,你只是一個階下囚,比卑賤的狗還不如。”
她的語氣平淡。
恰恰是這種平淡,讓謝薇感受到她受了此生最大的恥辱。
白念這條賤狗,居然也敢奚落她!
謝薇碎著一口門牙,被手銬銬住的手腕上有青筋爆出,她死死盯著白念,“白念這個賤婢!”
目光狠厲想要透過那小小探望的視窗衝出來。
白念平靜的坐在那裡,對於歇斯底里如發狂般的謝薇,沒有任何躲閃跟驚訝。
她出不來。
“謝薇,說實話,我倒是要謝謝你,不是你搶走的平安符,又偷偷去醫院查證,我估計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居然是謝家的女兒,謝家真的很大,你的母親對我真的很好,她啊,現在對你絕口不提。”
白念平靜的像闡述家常。
她知道謝薇最在意什麼,所以她不是來敘舊的。
她是來讓她不痛快的。
果然,白唸的話剛說完,謝薇神情更加猙獰,“你這條賤狗!不要臉的賤貨!居然搶我的東西,謝家都是我的我的!”
“你父親還說了,要給舉辦盛大的迴歸宴,還將原本你名下的謝氏股份都轉給我,還額外給我5%之外,作為這些年來,他對我缺失的父愛。
哦,對了,最疼愛的哥哥說,他以後只有我一個妹妹。”
“白念這個賤種!不要臉的東西,那都是我的,你也配拿,你給我等著!我要弄死你,弄死你你!”
白念嘴角勾了勾,那些被關在逼仄空間裡,被欺辱求饒的畫面慢慢變成謝薇猙獰的面孔。
原來,報復回去比一味軟弱求饒,要快意的多。
她起身,轉身離開,謝薇還在歇斯底里的辱罵著,但是那些骯髒不堪的話,順著她平靜的步伐,慢慢的遠離。
她想,這結果已經很好了。
她也算為曾經軟弱的自己,報了仇。
以後好好生活,她依舊相信,這世界美好比黑暗多。
“聊完了?”
言舒見白念出來, 過去扶著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