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這隻兔子?”言舒看著自家弟弟,有些不解,“我之前送你一隻你不是不要嗎?”
言徹不說話,手卻固執的攥著那隻兔耳朵。
言舒懂了。
“鬆手。”她轉頭看向一旁的委屈得不行的紀墨霆,“把兔子還給阿徹。”
“我的。”
言舒嘴角一抽,她的兔子什麼時候成他的了?
這理所當然的語氣這麼這麼讓人想抽他呢!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別怪她用強的了!
言舒擼起袖子就準備動手,哪知自家弟弟在聽到紀墨霆那句顛倒黑白的話時,已經用兩隻手拽著那隻兔耳朵了。
這是準備蠻力硬搶?
可是紀墨霆那變態力氣大得很,一隻手輕鬆的制敵,就是那表情又猙獰又委屈。
感情真把她們當強盜了。
這不要臉的傻色胚子!
言舒磨刀霍霍準備以一敵二,然而猛然聽到布帛的撕拉聲——
額...兔耳朵分屍了。
“阿姐.....”
還不等她舒回過神來,就聽到自家阿徹染著哭腔的聲音,言舒心疼死了。
狠狠瞪了一眼作為勝利者的紀墨霆,趕緊安撫的摸了摸言徹的頭,“這兔子醜死了,阿姐等會給你買十個新的好不好?”
“不醜!”紀墨霆突然插話進來,拽著兔子想要靠近言舒,卻被言舒一記兇狠的眼神逼退。
他雙手絞著僅剩的兔耳朵,臉上的委屈又濃烈了好幾分,“阿舒的,都不醜。”
言舒:“......”
感情她的等同於他的。
啊呸!一如既往的狗!
“不要理他,他壞。”言徹將自己拽掉的兔耳朵朝紀墨霆丟去,拉著言舒的手往樓上走去,“阿姐,我們走。”
自家弟弟難得說這麼長一句話,言舒當然十分配合。
只是想到紀墨霆的報復心,她沒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紀墨霆微垂眼眸,手不知何時掐向兔子的脖子,還好那兔子不是活物,不然這會不得白眼一翻舌頭一伸,死翹翹啊。
對方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猛抬頭,一副被欺負的要哭了的表情是腫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