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雲繡老者見此道:“真乃至情至性至愛之人,如此品性,當真難得,掌門師兄,我天劍城不是有座閒置的宅子,不如就給他們作為安身立命之所如何?”
掌門:“如此甚好,再把這萬兩黃金一併搬過去,此事就交由你全權處理。”青色雲繡老者:“是,師兄,二位請跟我來。”
兩時辰後,天劍山抬著黃金萬兩,請二人入住一套豪宅,二人受寵若驚,對天劍山感恩戴德。天劍山對二人態度也是感恩戴德,互尊恩人。此事在天劍城傳的沸沸揚揚。一滴淚再現天劍山,天劍城也開啟了一場赤誠之風,知忠義識得禮義廉恥,坦誠相待,男女為情不為財。一滴淚的大名如雷貫耳很快席捲大江南北。
青樓女子撫琴閒坐空樓,才子常客自律不入紅塵。娼妓沮喪老鴇關門大吉,情侶夫妻巧言一滴淚。
天九知事情來龍去脈,這時對天劍山印象改觀不少,也開始反思自己比武時自己的行為,看了一下手中的雜役弟子令牌暗暗的做了一個決定。唐明明:“這天劍山,有點兒意思,也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德行還行。”
此時此刻一不知名的山脈,一座隱秘的山門寫著百毒門正慢慢被開啟,一名青年男子進入,一盞茶後男子拱手對一名中年道:“門主,少主鬧出大事了,近日江湖上很多人想要購買一滴淚,四處打探百毒門下落,公子行蹤怕是會被洩露出去。”中年男子大怒:“這個混賬東西,你快聯絡天機門,讓其不可洩露吾百毒門之人的任何行蹤,要多少錢,有何條件可以提。”青年得令而去。
天劍山藥堂後院兩老者對弈,青色雲繡錦衣老者道:“哈哈,我又贏了。”紫色雲繡錦衣老者道:“行了,行了,再來一局。”二人重新收回雲子,再度開始對弈,青色雲繡錦衣老者道:“老張,這一滴淚果然名不虛傳,你們執法堂可有打聽到百毒門何人出世了?”紫色雲繡錦衣老者道:“已經派人去了,不日便有訊息,不管何人出山,讓我們天劍山丟這麼大臉,一定抓起來千刀萬剮。”
青色雲繡錦衣老者道:“老張你還是那麼衝動,一個一滴淚就讓天劍山整個雞犬不寧,百毒門果然名不虛傳,對方似乎並未對天劍山下死手,留有生機。”紫色雲繡錦衣老者道:“難道就這麼算了?”青色雲繡錦衣老者道:“那當然不能這麼算了,讓百毒門付出一些代價還是有必要的。”紫色雲繡錦衣老者道:“讓其登門謝罪,重金賠償天劍山怎麼樣?”青色雲繡錦衣老者:“重金賠償肯定有必要,登門謝罪說得委婉一些,不能說死,百毒門肯低頭就好,不一定讓其登門謝罪,否則鬧僵了百毒門還不一定會怕了天劍山,爭個面子回來就好。”
紫色雲繡錦衣老者道:“我這就去找掌門師兄。”說完起身就走。青色雲繡錦衣老者道:“誒,下完再走。”“不下了,還有正事要忙。”青色雲繡錦衣老者道:“可惜了這大好的棋局。”
北國邊境軍營,小田對著子焉道:“小姐,你真的要去。”子焉:“嗯,我從小就沒見過母親,我想去問問她,為何從小就拋下我們。”小田:“那大將軍同意嗎?”子焉:“他開始還不想讓我去,但看見我表弟,他便同意了。”小田:“小姐陪著你去。”子焉:“謝謝你,小田。”小田:“小姐說的什麼話,小田是小姐的人。
伙房營方向遁光一閃,一少年出現在兩人旁邊。少年:“大表姐,我們走吧。”兩人轉身,小田:“這就是小姐表弟?”子焉點頭:“我們走吧。”
時間轉瞬即逝,又是一黎明,天九同唐明明,郝溫柔,拜別後帶著雜役令牌前往天劍山山門,遠觀天劍山山峰,高聳萬仞,似一利劍直插落地,險絕異常,四面八峰拱衛。
“站住,非天劍山弟子不得入內。”天九被守山弟子擋住去路,天九拿出雜役令牌。天劍山弟子:“進來吧,師兄你先守著,我帶新來的雜役去報道。”“好,速去速回。”天九:“有勞了。”“嗯,跟我走吧!”
此時天劍城藥堂所屬的一家店裡出現了一壞壞笑臉的美男子和一頭戴面紗的侍女。
侍女道:“少主,我們真的要進天劍山?門主的意思是讓您去金刀門提親。”一壞壞笑臉的美男子道:“多嘴,以後叫我二哥,不要叫少主。”侍女道:“是少主,少主,您叫二哥,那大哥是誰?”“當然是天九兄弟,在天劍山可別叫錯了。”郝溫柔:“他?是少主,不,二哥。”壞壞笑臉的美男子滿意的點點頭。
店家見有客人來了:“兩位客人,有何需要,我們天劍山藥堂出來的藥,必是精品良藥。”壞壞笑臉的美男子:“我不是來買藥的。”藥店老闆疑問:“那二位是?”壞壞笑臉的美男子指了指,藥店一行字貼,聞香辨藥測試考核,但凡透過可入藥堂。
店家:“對不住了,怠慢二位了,小店很久沒人來測試了,二位稍等,馬上給二位安排測試。”
半時辰後,一名老者前來道:“是二位小友要參加測試。”壞壞笑臉的美男子:“對,我們二人。”老者:“好二位請跟我來。”
一行人來到一個大的後院,上面擺滿了桌子,桌子上擺滿了上百個罐子,每個罐子下面壓著一張紙。老者道:“總共有百種藥材,你們二人每人五十個藥罐,只要聞出四十味藥材便可透過考核,二位如果準備好了,便請開始,考核時間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