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空間並不大,傢俱也少的可憐,除了兩個發黑的鐵鍋和幾個凳子,還真的找不到一件像樣的東西。
我們在屋內轉一圈,發現牆壁上掛滿了狼皮。
小劉問,這裡狼挺多的?
大奎笑了笑說,那都是老些年前的事兒了,這會兒狼也不多了……
說到這裡,從床上取處幾個毛墊丟給我們,叫我們坐下說話。
大奎比我想象的要年老的許多,一臉的皺紋,面板髮黑,不過精神十分的抖擻,說話做事兒十分的利索。
當我們把三蛋子受傷的事兒告訴他後,大奎掐著鬍子說,有點麻煩,這些年村裡的人都給大城市跑了,這裡本來還有十來戶人的,這會兒就剩下三四戶人家了,前幾日聽說還有一戶馬上也要搬家了,要是他走了,這裡就沒醫生了。
最後留下小花和我、小劉三人繼續做飯,彪叔帶著剩下的人抬著三蛋子,陪同大奎去那戶人家找醫生。
說實話,如果要是找不到,只能暫時把三蛋子留在大奎的家裡修養了。
一個小時後,飯菜做好了,我們三人扯著閒篇兒繼續等彪叔他們。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11點多鐘,隊伍依然沒有回來,大家心裡不免有點著急。
不過還是我壓住了場子,叫小劉和小花不要擔心,說彪叔他們幾個裝備精良,且經驗老道,相當於一個大部隊的破壞力,加上大奎帶路,絕對沒問題。
小劉連口稱是,隨即在屋子裡開始四處翻東西。
我問他幹嘛?
小劉笑著說這會兒煙癮來了,看看大奎家裡有沒有“精神支柱。”
小花罵他是傻帽兒,指著桌子上菸灰缸裡成坨的菸灰說,人家大奎抽的是“旱菸”,不和我們“紙菸”一樣。
但是小劉卻跟沒聽進去似的,硬是滿屋子裡找煙。
最終還真的在一個紙盒子找到了兩包雲煙,並且還是小劉最愛的那個牌子。
小花一把奪過汪仔手中的煙,一臉刷白的看著他,他們兩人四目相對了好一陣,彼此間都沒說話。
我一看這架勢有點不對勁,問他倆什麼情況?
小劉嘴巴吧唧了幾下,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最終被小花搶著說道:“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