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前面彪叔的車子緩緩的停在了一個土包下面。
我們問什麼情況?
彪叔伸出腦袋說,沒油了!
我操!
我們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巡山工大奎身上,要是找不到他,我們帶著一大堆的裝備和一個傷員,後面的行程會變得更加艱辛。
又走了近一個小時的路程,總算是遇見了幾間在半山腰的房屋。
不過房屋都十分的破舊,也沒有任何燈光,顯然是很久沒人居住。
最終到達一間泥巴堆砌起來的土屋,而且從屋內傳出一陣陣地野香味。
彪叔吸了吸鼻子,笑著說,看來大奎在家。
可能是彪叔想給大奎一個驚喜,推開虛掩的大門悄悄的走了進去,沒過上一分鐘,裡面先是傳來“誰”的一聲呵斥,然後聽見了槍上膛的聲音。
情況不對!
瞬間我們就衝進了進去。
在衝進屋子後,我們看見大奎拿著一把獵槍正對著彪叔。
見狀,我們這邊的夥計也齊刷刷亮出了傢伙。
彪叔還一個勁的解釋:“大奎,我是彪子,你不認識我了?”
“彪子?”大奎有點茫然的說道。
“對呀,當年你和我,還有建國和老範他們,咱們一起......你怎麼就忘記了?”
“建國?”大奎在思索的時候槍口慢慢的低了下來,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抬頭說道:“你是安陽的彪子?那個傻大個兒?”
“嗯!”
說到這裡,大奎一把丟掉手中的槍,和彪叔緊緊抱在一起。
這時,屋內緊張的氣氛頓時變了個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