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範平當時沒說三叔吐血的情節,彪叔竟然能夠簡單看了幾眼就能猜出當時的細節,果然是高手。
最後,彪叔站起來,邁著怪異的步伐向門庭處走去,像極了一個受傷的人。
我無意間看見彪叔踩過一排帶血的腳印,明白了彪叔是按照腳印的步伐重走了一邊,演給我們看!
我勒個去!
此時,我只想用三個字去形容彪叔。
“太屌了!”範平喊完,一溜煙的跑過去給彪叔遞煙。
我一臉鄙夷的看著範平,心裡暗罵:你他媽這反應比彪叔都屌!
我也走到彪叔身旁,然後說:“叔,你的意思是三叔沒死?”
彪叔聽到後,冷冷的道:“哼,那條老狗,怎麼會那麼容易死?”
我剛想反駁時,彪叔舉手打斷了我的話,背對著我說道:“有時候,你眼睛看見的東西未必是真實的。眼睛給我們帶來了辨別是非的能力,但是也帶來了大腦過於依賴眼睛的弊端!”
聽到這句話後,我不由的渾身一顫!
難道門庭外面那發生的那一段,是三叔故意演給我們看的?
那防毒面具男會不會就是三叔?
這時,彪叔不知道在幹什麼。
只見他一會到圍牆處看著圍牆裡面的亮光發呆,一會又站在門庭口推了推緊閉的石門。
然後乾脆一屁股坐在門庭的臺階那裡抽了根菸,好像在想什麼事情。
最後彪叔把菸頭捏滅,像拿定了什麼主意一樣,給兩個手下的夥計擺了擺手,然後又指了指大門。
那兩個夥計畢竟是長年跟隨在彪叔左右,好像立刻就明白了什麼。
只見他們倆利索的靠到大門邊上,待觀察和細聽了一會後,然後突然間蹲下身子,倒數了聲三二一,竟然在一起使勁推石門的底部。
“嘎吱——”
石門竟然輕鬆的被推開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石門那裡觀察。
原來,這個石門從外面推不開,是因為上部和底部都有卡槽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