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們這麼做就不怕把老爺子們氣出個好孬?”
“切,你也太小看老爺子們的身體了。”顏星武笑著和阡百陌碰了乾杯後說道:“就他們那生活,哪有時間為我們這點小事生氣;要我也過上那神仙似的生活,哪還有時間生氣。”
顏星武說完和阡百陌一起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道:“對了,你這兩年一直沒有聯絡林佑蘭嗎?”
“林佑蘭?”正在倒酒的阡百陌不由一愣,腦中稍微回想了下後才說道:“我不是已經跟她和離了嗎,為什麼還要聯絡?”
“你不知道?”這時顏星武也滿臉好奇地看向阡百陌。
“知道什麼?”
“你那和離書林佑蘭一直沒簽,而且現在她還一直以阡夫人自居,我還以為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聯絡。”
“這樣啊。”阡百陌酒到唇邊微微一頓,隨後便苦笑道:“沒想到林佑蘭平時看著柔弱文靜,原來內裡也是個如此剛烈的女子。”
“是啊,這兩年林佑蘭就像變了個人,撐起了林天南近一半的產業,而且和林昭婷成為了靈韜城的交際雙花,我還以為又是你小子在背後想搞什麼事情。”
“你這話說的,我這麼一個善良純正的大好青年,怎麼會去搞事情。”
“得了吧,我才是那個被你帶壞的純良青年。”
“哈哈。”阡百陌笑著和顏星武碰了下杯後說道:“別說我了,你現在應該也娶親了吧,說說是哪家純良女子入了你這虎狼魔窟。”
“去你的。”顏星武笑著兩人一起飲盡杯中剩酒後說道:“親已經定了,就是曾逸濤的堂妹,等這次比賽結束後就回京完婚。”
“曾逸濤的堂妹!那不就是曾首輔的堂孫女?將相聯姻不是朝中大忌嗎?”
“那是,為這事朝中兩班御史和閣臣都在殿上打起來,聽說還有幾個撞柱子;最後高皇后以當年一個李姓狀元的‘兩小青梅恨無緣、一襲青袍岸雨離。’的詞句,表示不當以國事為由而阻礙年青人的感情,這才特准賜婚。而兩班御史臺諫見京中民風倒向高皇后,於是只好暫時作罷。”
“是不是李然的《踏竹馬思舊》。”阡百陌說著喝了口酒後吟誦道:
春有香依化欖枝、攜伊照面染江羞,
意於東學不負志、香車輿駕娶紅衣。
金榜有名鴻途去、卻是堂閣傷人時,
兩小青梅恨無緣、一襲青袍岸雨離。
“對,就是這首。”顏星武隨之一口飲盡後,神情略帶傷感地說道:“沒想到,原來高皇后也是如此的性情中人啊。”
“是啊。”阡百陌也惹有所思地喝光杯中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