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到了董家寨前,立時便被寨子上的宋軍發現。
一番盤問之後,這兩人取出來一封信件,交給了宋軍兵士。
範宇這時並沒在董家寨,而是在寨子後面的新軍營地之中居住。
江佑亭得到那兩個異族人的信件,便看到信後落款,正是大宋安樂侯範宇七個字。
“作好警戒,將人帶進寨子。”江佑亭不敢怠慢,吩咐完之後,便立刻去後面的新軍營地求見範宇。
得到到新軍兵士的通報,範宇將江佑亭放了進來。
江佑亭一見到範宇,便急忙躬身道:“啟稟範欽差,拔思母部已經來人了,這封信應是範欽差給他們的信物。”
說著,便將手中的那封信送到了範宇的手中。
範宇只是取過來掃了一眼,便笑了起來,“拔思母部的人到了,希望這是個好開頭。走,咱們去見一見這兩位拔思母部的使者。”
兩人帶著一批護衛,來到董家寨的軍營之中,讓人將兩名拔思母部的使者帶了過來。
這兩位拔思母部的使者,都是剃髮禿頂兩鬢梳有小辮。他們都有三十餘歲的年紀,0只是一個稍高一些,一個顯然壯實一些。
“我叫叫海日古,他叫紹布。我們是拔思母部的使者,要見你們宋軍的指揮使。”稍高一些海日古看到了範宇和江佑亭,便大聲對兩人道。
範宇對江佑亭使了一個眼神,江佑亭便站了出來。
“我便是火山軍的指揮使,兩位使者有什麼想與我說的嗎。”江佑亭問道。
海日古看了江佑亭一眼,發現江佑亭站著,而更年輕的範宇卻是坐著,明顯地位更高一些。
他便不解的道:“你是指揮使,卻站著說話,為何還不如一個少年。”
江佑亭也不尷尬,只是呵呵一笑道:“因為,這位是朝廷的欽差,品級官職都比我這指揮使更高。好了,不說這些閒話,說出你們此來的目的。”
其實範宇的信中已經寫明,但是隻是商議的事情,現實的情況還不一定是什麼樣,自然要問個明白。
海日古也不糾纏於江佑亭站著,而是開口道:“我交給你們的信件,是你們大宋國的安樂侯所寫。我此來,但是代表我們拔思母部,與大宋交易馬匹。”
另一個使者紹布,開跟著道:“我們拔思母部的馬匹已經準備好,你們的貨物可曾都運送過來?”
範宇看著兩個人認真的樣子,便笑道:“我就是大宋國的安樂侯,你們帶來的信,也是我寫的。不過,我先問一問,與我見過面的朋友格日勒呢,他怎麼不來見我?而是派你們兩個我沒見過的人。”
“格日勒是我們整個拔思母部的可汗,他自然不會輕易的犯險。”海日古又補充道:“即使侯爺是我們可汗的朋友,也不行。”
“那麼說,呼斯楞是你們可汗的兒子了?”範宇不由笑道。
“沒錯,呼斯楞就是可汗的兒子。”紹古這時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