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嵬名阿勒,卻是直接帶兵來到了高昌城下。
此時高昌城中的已經沒有了高昌的權貴,那些傢伙都已經跟著高昌國君僕固得斤逃去了伊州。
不要說城中的權貴,就是守軍也都被帶走了,以保障權貴們的安全。
遠遠的看到新西夏的旗號,便有城中的商人前來報信,稟報高昌城中的情形。
這些商人也算不得奸商,並無投機之意,只不過是怕大軍入城之後縱兵搶掠,不如先結個善緣。
嵬名阿勒得知高昌幾乎已是一座空城,不由得十分無語。
這高昌國王僕固得斤得有多窩囊,就這麼跑路了?
大軍進城,除了城中的百姓,就連原本留守的小吏,都換了衣服逃走。
嵬名阿勒面對一座徹底的沒有官方機構的城池,竟然還有些抓瞎。
好在野利仁榮的訊息也及時送到,這才使得嵬名阿勒鬆了一口氣。
兩日後,野利仁榮從北庭移兵至高昌城,雙方合兵,原本的十萬人馬,如今竟還有九萬餘人。
這高昌上下實在是爛到了根子,上面的權貴都逃到伊州,竟連都城都不肯守。
但是他們兩人不知道的是,那些權貴們逃到了伊州還不安心,甚至不斷的催促高昌王去大宋境內避難。
有些傢伙等不及,已經命人押著裝滿一隊隊駝馬的家財先一步去了沙州。
郭衝在回程的路上,便沒少碰到這樣的駝馬隊,這條路竟比往常之時熱鬧了數倍之多。
如今沙州坐鎮的乃是展昭,如今展昭也因功升任新軍馬軍指揮使。而曹傅雖然是副都指揮使,可是這傢伙卻坐不住,已經帶著萬餘騎兵去了約昌城。
早在數十日前,嵬名阿勒兵進羅布泊時,展昭便已經得到了訊息,他安排在高昌各地的斥候,可都沒有閒著。
郭衝回來之後,便請見展昭,一是消假,二是彙報自己這次路上的見聞。
“展將軍,那些高昌權貴只顧得自己的富貴,卻是置百姓於不顧。下官在回來的路上,便看到許多權貴忙著以駝馬將自家錢財珍寶運往宋境,實是令人不齒。”郭衝不由得甚為惱火的道:“這些都是高昌百姓的民脂民膏,展將軍,不如我們扮成搶匪……”
看來郭衝也看不過眼,實是被氣壞了,這等不理智的建議都敢講。
展昭搖了搖頭,對郭衝一擺手道:“我們是大宋官軍,可不是馬匪。搶掠的事情,絕對不能做。若是我等做了搶掠之事,一是軍法不容,二是會壞了官家大事。”
郭衝還是有些不忿,皺眉不說話。
看到郭衝這副表情,展昭不由笑道:“不過,帶著這許多財貨入我大宋境內,卻是必須要交稅。”
原本還有些悶悶不樂的郭衝,聽到了展昭的話郭衝不由笑了起來,“還是上官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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