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什麼重要之事,結果就是為了租個院落而已。
迅哥兒光棍的很,以前捱打的時候只要服軟,便能少吃些虧。
現在被人抓住了,看對方也不是什麼好人的樣子,還是配合一些的好。
“在汴梁租個院子簡單,只須找個牙行,去將自己所須的院落大小位置說出來,牙行便很快可以給諸位好漢找到。”迅哥兒急忙道:“前後用不了半日,便有訊息。若是諸位好漢多花幾個錢,當天便可住進去。”
往利白則點點頭道:“若是你能給我們找個牙行,今日便放了你的這些同伴,再給你兩百文的賞錢。若是出什麼差錯,我便讓你這些同伴手都剁了,以示懲戒。”
“是是是,小的明白。”迅哥兒頭點的和雞吃米似的。
往利白則示意手下放開迅哥兒,“留兩個人在這裡看著剩下的小子,其餘人與我走。你小子帶我們去牙行,不要想耍滑頭。”
“小的明白了。”迅哥兒被放開之後,立刻點頭應道。
在汴梁只要有錢,租個院落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迅哥兒帶著往利白則一行人,很快便租了一個偏僻的院落。
而且往利白則多使了錢,他們這些人當天便可入住進去。
正要帶著迅哥哥往回走的時候,往利白則便發現道路兩邊竟有二三十人,向著自己這一行人堵了過來。
看這些傢伙的樣子,一個個的滿臉橫肉,顯然並非守法的良民。
迅哥兒看到這些人,臉上露出又喜又怕的模樣。
“你們要做什麼。”往利白則眯著眼睛,對靠近過來的這些人喝問道。
“抓了我們的人,還要問我們要做什麼,真是個含鳥的奴才。”站出來的,是個腮上有顆大黑痣的漢子。
這漢子正是去找了人黃七,他看向迅哥兒歪了歪頭。
迅哥兒急忙閃到了對方的身旁,一邊小心翼翼的道:“爹,孩兒們可是受了不少的委屈,你看我這牙齒,都被他們打掉了幾顆,從今往後怕是脆糖瓜都吃不了幾顆。其餘的兄弟還在他們的手中,可不能將他們放跑了。”
黃七卻是反手又給了迅哥兒一耳光,斥罵道:“若不是你這蠢東西失了風,如何能連累他們?養你這多些年,連點小事情都做不好。就是個猢猻還知道逗人取個樂子,養你這撮鳥沒日的給我找些麻煩!”
迅哥兒吃了一耳光,立時捂著臉縮到了一旁,不敢再開口。
往利白則卻是笑著看黃七對迅哥兒連抽帶罵,象個看熱鬧的。
待黃七罵完,往利白則才笑道:“兀那漢子,看你們這樣子,難不成還要給我們一個厲害瞧瞧不成?”
“你笑什麼,罵你是個含鳥奴才,你很高興嗎。”黃七嘴毒的很,“給你們厲害也是應該,莫要初到汴梁就覺得自己如何。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汴梁可不是你們這幾個殺才撒野的地方。”
往利白則面色一沉,但在大街上他可不想惹事,便擺了擺手道:“你看我們這邊十餘人,你那邊人也不少。若是放起對來,怕是片刻就會引來官府之人,對你我都不是什麼好事。莫如這樣,你挑家酒樓,我做東請你吃頓酒。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必為了些許小事情便非要見血出人命。”
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是往利白則的這些話卻講的軟硬兼施,不心虛不露怯,使得黃七不得不思量一番。
“我其餘的孩兒們呢?”黃七眯了下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