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回有些不同,蕭胡睹得知自己派出的騎兵被宋軍用床弩射死一些,並沒有吃驚。
而是詳細的問了經過,之後才派出一名幕僚,前往神衛軍的大營。
這名幕僚名為蕭不意,也是遼國蕭氏的子弟。
張存正與王壇說話,便又看到有人通報,說是遼軍大將蕭胡睹派了使者前來。
“遼人既然派了使者,那便請進來吧。”王壇覺得,這一次可能打不起來。
對方已經派出使者,這說明還有緩和的可能。
不過半刻時間,一名四十餘歲文士模樣的中年人,便邁著方步走進帳中。
“在下蕭不意,見過兩位將軍。”蕭不意一進來,便看到張存與王壇,立時行禮道。
張存看了王壇一眼,卻是並沒開口。
王壇只得道:“蕭不意,你所為何來?”
“我乃是蕭胡睹將軍的幕僚,此次前來,便是向兩位傳達我家將軍不滿之意。”蕭不章目光轉而變的凌厲,“宋軍無故射殺我大遼兵士,甚至是隔著兩國的界河,還射死了我大遼數人之多!聞聽這個訊息,我家將軍大怒,欲要提兵來前來報復。若非是顧念兩國盟約,怕是此時已然開始攻打爾等。”
“因此,我家將軍派我為使者,向你們宋軍要個公道!”蕭不意與球壇目光相對,頗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公道?你家將軍想要什麼樣的公道?”這是王壇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蕭不意道:“宋軍當交出肇事射殺射傷我大遼兵士之人!並向我大遼死去的兵士家人,每家賠償五千兩白銀。這只是我家將軍提出的條件,若是你們不答應,我家將軍也不保證能彈壓得住軍中的洶湧之情。若是兩下里起了衝突,怕是會釀成大錯啊。”
王壇聽到這裡,便呵呵冷笑道:“是你遼國兵士越界在先,我神衛軍守土有責,豈可任由他國兵士在我大宋領土之上,自是要將之驅趕出去的。這是三歲孩子都懂的事情,怎麼你家將軍卻是不懂這點道理?”
“這位將軍,話不是這樣說。”蕭不意嘿嘿笑道:“若是我家將軍彈壓不住軍隊,便會釀成大錯。因此也只好委曲你們,將這對我兵士射弩之人交給我大遼國。只要將事情平息下去,事情便有了轉機。如此便不會起衝突,更不會破壞澶淵盟約。”
這話就是不講道理了,簡直有些不把宋軍當人看的意思。
王壇被蕭不意的話給氣的笑了起來,半晌才忍通道:“我軍兵士無錯,豈會隨意交由爾等處置。我勸你也不要在我這裡白費心機,此事絕無商量的可能。”
“這位將軍,我家將軍若是無法彈壓數,軍中再有人出頭,便立時會越界衝殺而來。”蕭不意盯著王壇,一步不退的道。
“此事由你遼軍引直,責任也全在遼軍一方。”王壇道:“自己惹了禍吃了虧,便要自己忍著。遼軍既然不想忍,那便可發兵來戰。繞來繞去,不過是想試探我大宋而已。”
蕭不意也不惱怒,聞言點點頭,對王壇道:“看來這位將軍是執意要與我大遼勇士位一戰,既然如此,我這便回去相告我家將軍。想必我再來之時,便不是如此心平氣和了。”
張存眯了一下眼,還是忍住開口。
王壇卻也不是個肯吃虧的傢伙,“匹夫之怒有何可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