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廣與狄青還有些摸不準情況,也急忙還禮。
“侯爺,打傷了那許多遼人,是我們給侯爺惹禍了。官家若有責怪,可盡由我們二人擔下。”楊文廣連忙小心翼翼的對範宇賠話道。
“楊兄說的不錯,今日之事都是因我們二人而起,怎麼能讓侯爺一人擔下。”狄青也對範宇道:“官家若要治我們的罪,我們二人也認了。”
聽了這兩人的話,範宇不由得有點悲哀。不過與遼人打了一架而已,便將兩人嚇成這樣。是覺得大宋不分對錯,還是覺得武人就該如此認命呢。
範宇哈哈一笑道:“兩位哥哥都不用擔心,此事已經算是過去了。那遼國使節在殿上已經被我大宋君臣所折服,不會再追究此事。”
楊文廣與狄青互相看了一眼,果然侯爺是能扛事的。這麼大的風波,兩人都已經做好了被調入邊軍中當個小軍卒的準備。可沒想到,範宇與那遼使去了一趟崇政殿,便將此事平息。
“多謝侯爺從中斡旋,若非侯爺,想必我們兩人不太樂觀。”狄青首先謝道。
“我也在這裡謝過侯爺,此事若不是侯爺擔當,以我們兩人的身份,怕是結局堪憂。”楊文廣也跟著道。
範宇擺了擺手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此事已經過去,便揭過不提。兩位哥哥這些天先將養身體,莫下留下暗傷。什麼時候養好傷,什麼時候再去西作坊上值。”
將狄青與楊文廣兩人打發走,便自己出了宮門。
他還沒走遠,便聽到身後有人叫他。一回頭,便看到展昭竟然從宮中追了出來。
範宇不由得喜道:“展大哥,你竟在宮中。我來了數次,也沒見過你啊。”
展昭哈哈一笑道:“你貴為侯爺,而我卻是帶御器械,是要在宮中當值的,如何能讓你看到?即使見到,也只是偶爾罷了。”
“展大哥現在是去哪裡?”範宇看到展昭一身的公服,卻是收拾的很整齊。
“我也是剛剛下值,之前也看到你與那遼使和呂相公進了崇政殿。”殿昭壓低聲音道:“包括你要斬殺遼使,我都知道了。”
範宇吃了一驚,不過也隨即釋然。既然展昭是帶御器械,是保護官家安危的,便有可能見到那一幕。只是當時自己只盯著劉六符,卻不知道展昭在哪裡藏身。
“展大哥知道,此事關係重大,可莫要與人說。”範宇急忙叮囑道。
展昭一笑道:“這是自然。在宮中之時,官家便已經下了封口令,誰若是敢講出去,便是要砍頭的。”
“既然展大哥常在官家附近,想必知道宮中的喜事將近是指的何事吧。”範宇眼中一亮,卻要趁機打聽些訊息。
看了範宇一眼,展昭有些為難道:“此事我倒是知曉,可是這等事卻不是我能亂說的。身為帶御器械,豈可隨意將宮中之事講與他人。範小弟,我可不想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