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你沒事閒的啊!搞這麼多串帶手上幹嘛啊?”岑思一邊埋怨著我,一便吃著雪糕,陪我在文玩市場上溜達著。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愛好!我沒什麼事還就愛玩個橄欖核啊,鳳眼核桃之類的東西。”我手裡面盤著一對核桃,大熱天的跟岑思在市場上逛著。
“李浩,你才多大啊!現在就開始準備步入中年了是怎麼滴?”面對岑思的鄙視我已經不想給她解釋了,我這種人的生活她不懂。
這時候距離王老闆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個星期了,我照舊把掙來的十萬塊錢捐了九萬出去,自己只留了一萬塊錢。岑思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我,我也不能當傻子啊,這不抽了個週末的時間我就拉著岑思出來逛逛,順便請她吃個飯送點小禮物啥的感謝一下人家。
不過逛著逛著岑思就被我拉到文玩市場來了,搞得岑思一臉的鬱悶。
“走,小妮子,我們去前面哪家店看看。”我拉著岑思直衝著一家賣文玩的店而去。岑思一臉不情願的跟在我身後,剛走進這家店,發現這家點中不僅賣文玩還賣一些印章毛筆宣紙之類的東西。
岑思進門之後一屁股就坐在人家店中的椅子上面開始吃著雪糕,而我則在店中閒逛起來,逛了幾個櫃檯之後我在賣印章的櫃檯前面停下了。開始仔細的看起櫃檯中的印章來。
其實我今天來著岑思出來的目的一個是玩一玩,再有就是想在重慶這座古城的文玩古董店中看看能不能找到我手裡那枚印章的蛛絲馬跡。
說起來我那到老神棍給我的那枚印章已經快半年了,我也研究了快半年了,只是研究來研究去發現自己根本就研究不出來這個印章的作用和來歷,所以我才抱著有棗沒棗打三杆子的想法在裡面轉了起來,當然我其實根本沒報什麼太大的希望,就是純粹的碰運氣。
不過在這家店裡面我還真的找到一點東西。在櫃檯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裡面,一尊玉質的貔貅印章靜靜的立在那裡,作為印章而言用雕刻成貔貅形狀的本身就不是很多,所以當我看到這枚印章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住了。
“您好,能給我拿那個貔貅的印章我看一下麼?”我衝著店中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說道。小夥子抬頭看了我一眼之後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個是非賣品,是我們老闆自己刻著當做紀念的。”
哦?不賣?這就有點意思了,小夥子這麼以解釋讓我更加對這枚印章產生了興趣。“那你老闆在店裡麼?我能見一下麼?我想這枚印章我也在哪裡見過。”我沒敢說自己也有一枚類似的東西,只是說自己也見過,想找老闆聊一聊。
夥計想了一下,對我說道:“您先稍等一會,我去後面叫一下老闆。”說著便轉身進了後院。我坐在岑思的邊上看著她無聊的晃著腳丫子。
“大姐!你說你這麼熱的天還穿條長褲子,你不熱麼?”“你管我啊!我萬一把腿曬黑了你管我啊!”我看著岑思徹底的無語了。
不多時老闆從後面走了出來,大改五十多歲的年紀,手裡盤著一對核桃一身中山裝,梳著一個大背頭,乍一看上去給人一種很復古的感覺。
老闆走到我面前我趕緊站了起來:“這位小兄弟,你有什麼事情麼?”老闆說完之後站在我面前看著我。
“奧,沒什麼,就是我曾經見過一枚印章和老闆您櫃檯裡面的那枚很像,不知道能不能問問您您的這枚印章的來歷呢?”
老闆看著我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這枚印章是二十幾年前,一位故人手中的東西,因為他曾經幫了我一個忙,所以我才刻下這枚印章,用來紀念一下他,小兄弟又是從哪裡見過的呢?”
這老闆不愧是做生意的,三言兩語之中看似說了很多,實則並沒有告訴我任何有用的資訊,反而把這個問題像踢皮球一樣的又踢給了我,反過來問我是怎麼見到的。
我聽完之後並沒有馬上回答反而是在店中轉了一圈,說起來這家店從我一進來開始就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不過我確定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只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從何而來呢?
“李浩!你看完沒看完了我們走吧。”岑思坐在沙發上面喊道。當我的視線被岑思的話拉過去的時候,我的腦子裡面轟的一下!對了!這家店中的沙發茶几以及各種擺設的位置幾乎和我家中的擺放位置一模一樣!
我說怎麼會這麼熟悉呢!原來問題出在這裡!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感覺,越熟悉的東西可能越是想不起來,就好比我現在問你們自己腳上的拖鞋是什麼顏色的,可能大部分人都會低下頭去看一眼才知道。再比如我問你你自己的家中有多少個插座,可能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說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