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說好了準備這麼幹了,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給張牧和趙乾坤也就算了,我還是準備第二天的時候去一下那個周老闆的家裡面,然後幫他把他女兒的事情解決一下。這種事還是趁早解決最好。所以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讓張牧送我,而是自己一個人就直接去了那個周老闆的家裡面。
周老闆見到我的時候,那叫做一個激動啊,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激動什麼。“*,你可算是來了,前面的時候,我一直給張大師打電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一直顯示不在服務區。”
我看了看周老闆這個胖子,看上去的話,他給張牧打電話的時候,應該是我們在貴州的那段時間,那時候你別說電話了,簡訊能夠發的出來都是燒了高香的了。我笑了一下,儘量裝成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看著周老闆:“當時我和張哥出去了一下,電話打不通也是正常的。”
周老闆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抓緊把我讓進了屋子裡面,坐下之後,周老闆殷勤的給我倒了一杯水。別說像我這種陰陽先生,在只要是能夠成功的唬住別人,那麼在別人家裡面的時候,那絕對是被當做神仙一樣的供著的。
所以說,幹我們這行的也不一定就全是什麼壞事。我喝了一口水,然後把杯子放了下來,隨後問周老闆:“那個,您是想怎麼辦?”周老闆嘆了一口氣:“唉,*,不滿你說,我和我妻子兩個人想了一段時間,現在也有點能夠接受這個孩子了。況且這個孩子現在也算是變得越來越正常了。
而且也很懂禮貌,我和她媽都挺喜歡她,況且往深了想想,這本來就是自己的女兒不是麼?所以我和她媽想著,就讓她這樣吧。”周老闆的選擇倒是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畢竟誰家的家長也沒有說放著一個乖孩子不要,反而一定要弄一個讓人操心的孩子吧。
不過既然你都決定了,想要孩子保持現在這個狀態,那你還找我幹嘛,保持這樣不就行了?所以我很詫異的看著周老闆說道:“既然你都決定好了,那麼還找我幹嘛?”
周老闆燦燦的笑了一下,搓著雙手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我和她媽雖然說是已經想好了,但是這件事情不還得經過一下你的手我們才放心嗎。你就給看看,看看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這樣我和她媽也放心。”
得,感情啊人家是覺得不放心,讓我在過來給他看看。其實看看就看看吧,也沒什麼大事。所以我也就沒拒絕。周老闆的那個女兒從房間裡面出來之後,我們聊了幾句,總之和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沒什麼變化。
就是穿著打扮說話方式都越來越像現代人了,跟以前那個乍一看上去像是穿越來的姑娘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所以聊了一會之後,我給周老闆說沒什麼問題。隨後就準備起身離開周家了。
這其中的事情不是我不想說詳細一點,而是實在沒有什麼說的。臨走的時候周老闆又給了我一個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紅包,我沒推辭的就收下了。
走出周家之後,我心裡還挺輕鬆的,覺得這件事情也就這麼完了,到此為止了。可是殊不知,其實很多的事情,早就已經被一條無形的線串了起來。這一堆爛事,將會有這麼一天一股腦的全都找上門!
離開周老闆的家之後,我慢騰騰的走在重慶的大街上面。夏天的重慶那覺得是熱的飛起啊!我敢說在重慶,誰要是覺得自己身體裡面的陰氣過剩的話,直接就大中午的跑到馬路上面曬一會,我保證你一會就覺得自己身上和著了火一樣。
慢慢的在接到上面溜達了一會,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像神使鬼差的就走到了江邊。因為周老闆的家其實住的離江邊就很近,所以我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這麼一個地方。站在江邊的時候,不知不覺的自己就想起來前面的那場頓悟。
其實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我竟然還能沒事的時候在江邊來這麼一場頓悟。可以這麼說,我和趙乾坤雖然說都能夠算的上是道門中人,但是要是嚴格的說起來的話,我這個人只能算是野路子出身,趙乾坤才是那種正經的道門中人。
就用畫符這麼最為簡單的一樣東西來說吧,我和趙乾坤用同樣的材料同樣的氣,在同樣的紙上面畫符,趙乾坤畫出來的符咒就是比我的要威力強上這麼三分。這就是正統的和野路子出身的不一樣了。
而且這種事情是屬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那種。因為每一個人畫符的時候,都會有著自己的一些小習慣,就好像是書法一樣,每個人的字都是不可能一樣的。這些東西都是小時候練習的時候就已經根深蒂固到骨子裡面的東西,就算是想改也是很難的。
當福清堂被盜之後,我看到趙乾坤的所有符咒都被偷了,心裡面甚至於有過一個想法,是不是有人並不是只是單純的需要符咒,而是需要那種道家最為正統的符咒呢?不過這個想法在我的腦子裡面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