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我們一行五個人繼續在西雙版納的街道上亂逛著,玩了一下午之後,隨便找一個地方就住了下來。我們五個人要了三個房間,我和張牧一間,趙乾坤和天狗一間,于丹自己一間。
閒的沒事,乾的時候我們五個人就坐在我的房間裡面打撲克牌,我和趙乾坤還有于丹三個人在一起鬥地主,但是結果打來打去,不管我的牌好還是差,也不管我是不是地主,贏的那個人總是趙乾坤,這就讓我十分好奇了。
搞得我和于丹都以為趙乾坤是在作弊,不過趙乾坤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們:“我可沒有作弊啊!只不過要是在打牌的話,你們兩個加在一起也不一定能打過我。” 我嘴上叼著煙,笑呵呵的看著趙乾坤:“小子,你憑什麼說你就一定穩贏呢?”
趙乾坤笑了一下,隨後一臉得意的看著我:“師兄,你不知道茅山有一種算命的方法,叫做葉子術麼?” 趙乾坤說完之後我倒是想起來,好像還真有這麼一種辦法,用來幫人算命算前程。只不過這種東西又和打撲克牌有什麼聯絡呢?
趙乾坤見我沒想明白,於是又解釋道:“這個東西其實發展到現在,用來算命的工具,也由最開始的葉子變成了現在的撲克牌,我用一副撲克牌能夠大體的算出這個人在近七天之內的運勢,所以說更別說是打牌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趙乾坤說道:“合著你還是個隱藏的賭神,要不然我想想把你賣到拉斯維加斯,然後專門給人家玩撲克牌怎麼樣?” 趙乾坤趕緊擺了擺手:“這可不行,這個東西是絕對不能牽扯賭博的,如果我要是敢用這一手技術去跟人家賭錢的話,我保證自己會輸的很慘,絕對不是十賭九輸,而是十賭十輸。”
哦,敢情還有這麼一層在裡面呢。趙乾坤這麼一說,我也算是來了一點興趣,於是對趙乾坤說道:“你小子光說自己能夠算別人的運勢,現在閒著也沒事幹,乾脆你給我算算吧!” 趙乾坤想了一下:“算的話肯定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我沒有算過像師兄這種身上帶著道術的人,算出來的也不一定準。”
“準不準都沒事,就當沒事幹消遣一下。” 趙乾坤這麼一說完,天狗和張牧也來了興趣。隨後在大家的慫恿之下,趙乾坤拿起了撲克牌,隨便洗了一下牌之後,將牌遞給了我,然後對我說道:“師兄,你先隨便抽一張吧!”
我點了點頭,從趙乾坤給我的牌裡面抽出了一張,趙乾坤接過牌之後看了一下,隨後將撲克牌插入了牌堆裡面,然後自己又從牌中抽出了一張牌,隨後按照我的生辰八字以及今天的年月日,從牌堆裡面抽出了三張撲克牌。
最後則是找出了我抽出的那張撲克牌,和他抽出了那張撲克牌,五張牌放在一起,念動口訣之後,用手指在五張牌上分別點了一下,最後一張撲克牌詭異的自己翻了過來!原本是反面朝上的撲克牌,霎時間變成正面朝上。
只不過當趙乾坤見到那張翻過來的撲克牌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瞬間就變了,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小臉上還帶著恐懼!這是一張黑桃k,我見趙乾坤的臉色不對,趕緊在下面隱蔽的踢了他一腳,趙乾坤一愣,隨後看向我。
“算出來沒有啊!是不是我這幾天的運勢特別的好?”趙乾坤收起了臉上的驚恐,笑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是啊,是啊,這個東西這幾天算出來的,嗯,怎麼。總之就是非常好啦!” 趙乾坤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我笑了一下就當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還是笑呵呵的跟幾個人一起聊著天,玩著撲克牌,只不過趙乾坤明顯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晚上十點鐘左右的時候,于丹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休息了。
在於丹走之後,我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然後看著趙乾坤緩緩的說道:“算出什麼來了說吧!”趙乾坤的臉上又帶出了那種驚恐的神色,看著我的臉說道:“師兄,在這門演算法裡面,黑桃主兇,黑桃k則是大凶,如果按照卦象上面來解,你這七天裡面將會有一場大劫!而且這場大劫很難渡過去。”
趙乾坤的聲音當中隱隱約約的帶著一絲哭腔。聽完他的話之後,我愣了一下,隨後竟然笑了起來:“不用擔心,你師兄的命硬著呢,這麼多大風大浪都走過來了,還能被一張小小的黑桃k嚇住?”
趙乾坤有點著急的說道:“師兄,你可別不信啊!要不然的話,咱們還是走吧!因為我算出來,你這一場大劫就是在雲南發生的,只要離開了雲南,相信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我搖了搖頭,對著趙乾坤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還是太小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並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