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了崔處長的電話,我和天狗快速的返回了張牧的車裡面,車裡張牧正在車裡面抽著煙,看到我們回來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拉開車門子坐了進來,然後把我和天狗看到的事情給張牧說了一遍。
張牧聽完之後把菸頭扔到外面看著我問道:“現在怎麼辦?開車跟上去?”我搖了搖頭說道:“不要跟上去,咱們就是等!”“等?等什麼啊?”天狗茫然的問道。“等崔處長的電話,只要他跟上了那輛車,相信憑藉他們部門的實力,一定能夠找到那夥人藏身的地方。”
說完之後我又想了一下,回頭看著天狗問了一句:“天狗,那個人讓屍體上車的方法你看到了麼?”天狗點了點頭:“看到了,他用的是控屍鈴,屬於我們趕屍匠的一種手段。”“很厲害麼?”張牧也回過頭問了天狗一句。
天狗思考了一下,之後一臉為難的說道:“說厲害也不是特別的厲害,控屍鈴這種東西是每個趕屍匠都有的,也是每個趕屍匠都會的。但是每門每派的趕屍手法不同,控屍鈴的搖法也不同。
所以沒有厲害不厲害之說,只能說是對於屍體的控制不一樣吧。”天狗說完之後我看了看他說道:“那你知道剛才那個人用的是什麼派的控屍手法麼?”天狗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趕屍人基本上不和同行打交道的。”
好吧,看來天狗應該是不知道這個人用的究竟是什麼手法了,而且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麵包車裡面的人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主謀,雖然我的沒有看到那個人的正臉,但是從身材上面判斷的話,這應該是一個年輕人。
我感覺那種用黑色粉末控制屍體活動的手法就算是在趕屍人裡面應該也是屬於那種比較厲害的手法了,實在不像是一個年輕人能夠會的東西,所以隱隱約約的覺得這裡面應該有個老一點的傢伙。
後來的事實證明我確實猜對了。只不過這個時候我們三個人就只有坐在車裡面等著了,也不知道崔處長那裡是怎麼弄得,總之大概一個小之後我的手機上面出現了一個地址。我把手機上面的地址給張牧看了一下。
張牧直接二話沒說啟動了汽車就往這個地址趕去。而我和天狗則是什麼話都沒說坐在車裡面看著窗外的夜色。
大概四十分鐘之後,張牧的賓士來到了手機上面顯示的地址。還沒有停下車的是時候,我就看到了崔處長帶著幾個人站在路旁抽著煙,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停好車之後我下了車衝著崔處長那邊走了過去。
崔處長看到我之後衝我擺了擺手,張牧和天狗也跟著走了過去。我來到了崔處長的面前笑了一下:“崔處,你這是晚上也沒睡啊?”崔處長無奈的笑了笑:“幹我們這行的最怕的就是晚上了,我怎麼敢睡覺啊!”
崔處長的語氣中透露著些許的無奈,不過想想也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喜歡晚上出來的,要是白天出來的話估計也就不需要他們什麼事了,光他媽的太陽就能給所有玩意搞個團滅出來。
我見崔處長的臉色不好稍微想了一下之後試探性的問道:“怎麼?沒跟住車?”崔處長搖了搖頭:“車是跟住了,人我也見到了,車裡面兩具屍體和兩個年輕人,一個開車的一個搖鈴指揮屍體的。
但是問題是人我是見到了,不過他們去的地方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崔處長讓開了身子,我看了看崔處長的背後,自己瞬間也懵了!
“重慶市第二精神病醫院”臥槽!這幫玩意躲到精神病醫院裡面了!在看到崔處長身後的招牌的時候,我瞬間明白了他為什麼在這裡嘆氣了。
可能崔處長的身份在重慶的任何一個地方都管事,但是在眼前的這個位置那是絕對的不好使!因為裡面住的壓根就不是正常人,就算是讓你進去搜查的話,只要那個主謀隨便往哪個病房裡面一躺,然後再給自己造一個記錄,或者是乾脆就代替了裡面的一個人。
你想透過看誰不正常來知道誰是背後的黑手完全就不可能。因為裡面的人可能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存在。而且要知道很多精神病都是具有攻擊性的,萬一要是有點什麼情況的話,裡面的這些人會很難對付。
你總不能對著這些病人用武力吧!所以不光是我懵了,就連張牧和天狗都懵了,顯然他們也知道這裡面絕對不是輕易能夠進去的。崔處長在外面嘆著氣,我和張牧天狗這個倒黴三人組在外面發著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