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的一個下午,我正坐在店裡面裹著被子喝著藥,于丹坐在一旁看著我無奈的笑著:“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能感冒這麼厲害呢?”我看了看于丹,打了個噴嚏說道:“靠,你還說呢!大冬天的外面還下著小雨,我就穿了個毛衣和一個襯衫,被張牧這個王八硬生生的扔到三十多公里的地方啊!
身上還一分錢的沒有,要不是碰上一個好心的哥們給我帶回來,我估計我他媽的就直接進醫院了,凍死老子了!”于丹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二十五六了,張牧也是馬上就奔四十的人了,怎麼還能玩的這麼狠呢。”
其實于丹之所以過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從裡面回來之後就準備到我這裡來玩下的,結果發下我躺在床上病怏怏的樣子,誰讓她本來就在醫院裡面工作來著,也就只好跑到我這裡照顧我來了。
我們兩個正說著的時候,張牧這個孫在推門就走了進來,而且是直接進了我睡覺的地方,張牧一進來之後看到我正在喝藥,隨即賤賤的說道:“哎呀你這是吃藥呢?可以啊!大兄弟,我都不吃藥了你吃上了?”
我抬頭看了看張牧直接白了他一眼之後送了他一個字:“滾!”張牧笑呵呵的做了下來,隨後衝著于丹說道:“美女,我出來的太急了,還沒吃飯呢,不行的話你去幫我弄點吃的唄,順便給李浩也整碗麵條。”
于丹看了看張牧隨後用一種非常親切非常甜美的聲音說道:“滾蛋!老孃跑過來讓你使喚呢!你算老幾啊!”張牧直接被罵了個狗血臨頭,悻悻的不敢說話了。我見狀趕忙說了一句:“我還真有點餓了,美女幫個忙唄。”
于丹看了看我隨後說道:“我就是欠你的!”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房間進了廚房。于丹走後我抬起眼皮有氣無力的看著張牧:“人都支走了,說吧!”張牧笑了笑:“沒想到你身體也不行啊!這麼幾步路酒病成這樣了。”
我看了看床邊的啤酒瓶子強忍著自己衝著張牧的腦袋上面來上一啤酒瓶的衝動說道:“有話說,有屁放!別沒事磨磨唧唧的!”張牧笑了一下,隨後點了根菸說道:“你猜怎麼的?”我看了看他裹緊了被子:“馮二麻子死了?馮友慌了?”
張牧點了點頭:“馮二麻子是死了,只不過馮友倒是沒慌。”“哦?怎麼回事啊?”張牧想了一下之後看著我說道:“這個馮二麻子啊,昨天晚上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拉了四個煤氣罐在路上面走。
當時他開著車,但是稀裡糊塗的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竟然碰到了一個闖紅燈的車,這個車連減速都沒有直接就一頭紮在了馮二麻子開的車上面,隨後煤氣罐就爆炸了!直接把馮二麻子給炸的骨頭都沒剩下。”
臥槽!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訝的看著張牧:“鬧市區四個煤氣罐爆炸啊!這他媽的得傷多少人啊!”張牧抽了口煙之後說道:“奇怪就奇怪在這個地方了,按說煤氣罐爆炸應該會威力很大吧!
可是除了這個馮二麻子之外,就連撞他的那個司機都一點事沒有,身邊的車啊人啊,什麼的都沒事!你說這有點意思吧!”聽到張牧這麼說我基本上就明白一點了,這應該是那個黃皮子出手乾的了。
張牧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你說這個馮二麻子死的多慘啊!他好端端的沒事幹送什麼煤氣罐呢,難不成是準備改行送煤氣了?”張牧的這句話瞬間提醒了我!我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從床上坐直了身子問張牧。
“馮二麻子實在哪出的事?”張牧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就在你店前面四個路口的地方啊!”一瞬間我身上的冷汗都下來了!臥槽!張牧看見我的表情不對摸了摸我的頭之後說道:“你又怎麼了?犯什麼病了啊!”
我一把甩開張牧的手,擦了一下頭上的汗說道:“你他媽的真傻啊!你想想,如果馮二麻子沒出這個事情的話!那他這四個煤氣罐是往哪送的?!”張牧想了一下,猛然間睜大了眼睛,嚇得手裡面的煙都掉在了地上。
“你是說他這四個煤氣罐是準備往你這裡送的?!”“廢話!這不是明擺著的麼!他是準備用這四個煤氣罐炸死我!臥槽他媽的!這哥倆還真夠可以的哈!一點對白都沒有直接準備整死我啊!
要不是我提前跟那個黃皮子說好了,這次估計骨頭都剩不下的就是我了!”我看著張牧咬牙切齒的說道。張牧瞪著個眼睛,臉上的汗都下來了。“臥槽,想想還真是後怕啊!”隨後又說道:“弟弟都這樣了,那這個馮友得到什麼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