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小酒吧中,我依舊微笑著站在調酒臺的後面,看著我的店中的幾位顧客。慢慢的給他們調著他們要的酒。
醫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雖然我並沒有找到那第三個罈子,但是總歸還是消滅了醫院裡面常年害人的那兩隻鬼,至於其他無辜的亡魂我也和張牧連夜超度了了他們。
當然我不是和尚肯定不會念經,我用的是道家的方法。至於周院長也從被附身的狀態上面清醒了過來,其實他一直有著記憶,只不過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罷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讓我在他清醒過來之後還去解釋什麼了。
我並沒有跟于丹說太多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她那幾晚上發生的事,其實這件事說起來跟她的關係真的不大,所有很多話就沒必要在說了吧。
于丹也因為工作的原因好幾天沒來我的店中了,不過今天晚上就在我快要關門的時候,于丹來到了我的店中。她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就這麼看著我。當我收拾完桌子回頭的時候這才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于丹。
我笑了一下然後走了出去:“你怎麼來了?還準備喝點?”于丹搖了搖頭:“我是來給你說聲謝謝的,謝謝你哈!”我靠在門框上面,看著于丹說道:“不用說什麼謝了,咱們不是老鄉嘛!再說了我也沒幫上你什麼忙啊!”
于丹稍微一愣隨後也笑了起來:“那是啊!咱們是老鄉唄!哈哈!”“我說你今天來就是特意來給我說句謝謝的?”“算是吧,也順便來看看你!”于丹笑呵呵的回答著。
“看我?我有什麼看的,我這不是挺好的麼!好了天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也要關門了!”我臉上帶著笑意的衝著于丹說道。
于丹點了點頭:“那我走了!”說完之後轉身打了個車離開了。于丹剛剛離開,一個人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這麼晚了,你也不說送送她?”我頭都沒回的的說道:“送什麼啊!又不會出什麼事。”
“呵呵,算了,看我把誰領來了!”張牧見我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意思也就沒有繼續說話,我順著張牧的聲音轉頭一看。一個壯碩的青年站在張牧的一旁。“天狗!”我笑著過去拍了拍天狗的肩膀。“高了!也壯了啊!哈哈!現在還吃這麼多麼?”
天狗看著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悶聲悶氣的說道:“師叔。我現在吃的也就和原來差不多。”我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一旁的張牧就好像被踩到了貓尾巴一樣,大聲的喊道:“你那是差不多麼!你他媽的吃的比以前多三倍好不好!老子都快養不起你了!”
天狗白了張牧一眼:“我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好不好,吃的多又怎麼了!”我看著已經有將近一米九兩百多斤全是肌肉的天狗,再聯想到他的那句我現在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心裡默默的為張牧的錢包心疼了一下。
這一碗我和張牧還有天狗喝了很多的酒,我喝多了張牧也喝多了,至於天狗,呵呵他都能把五十二度的白酒當成涼水一樣喝,已經被我下意識的排除人類的行列了。
這期間我們三個人一起說了好多的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張牧一直在說這樣挺好的挺好的。
是啊,現在這樣其實挺好的,張牧和天狗還在經營著福清堂,而我則開著自己的小酒吧,沒事的時候大家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這樣真的很好。
只不過很多時候當你踏入這一行之後想要離開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命運就像是一個牢籠,牢牢的把我們的這些命理不全的人圈在了這個籠子裡面。
半個月後的一天,張牧來到了我的店中,給我說了一間事情,他說他要去一趟苗疆,是收到了當地的一個人的委託去幫他們辦點事情,張牧曾經問過我要不要一起去。因為他也知道關於我母親的事情。
不過我還是和前面那次一樣果斷的拒絕了他,張牧也沒有強求我什麼,一個人離開了店中。
張牧走後的第二天,剛剛開啟了店門不久,我的一位常客就來到了店中。這人三十歲上下的年紀,我只知道他姓孫,這個人是最近半年以來幾乎每天會到我的店中來坐坐,喝杯酒呆一會就離開。
只不過這天這人來的比以往要早一些,我剛剛站在調酒臺的後面,他就走了進來。我笑著看了看他,然後熟練地從下面的櫃子裡面拿出了一個杯子:“孫哥,今天還是老樣子?”姓孫的這人顯得有點心不在焉,很敷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