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城牆,威風凜凜計程車兵,熱鬧的街市,流動的人群,這裡便是許昌。可以說他的繁華絕對不亞於袁術的壽春。
一箇中年人斜靠在床榻之上,只穿著紅色的裡衣,頭上捆著白色布條,滿臉鬍髯,身材矮小,露出的面板顯得十分黝黑。
即便已經是大冷天,但是書房之中的好幾個火盆依舊將這裡燻得暖和,中年人斜靠之時,還不忘拿著書簡閱讀,左手抬了抬示意老僕將爐火烤的更旺一些。
老僕取來了炭火,又小心翼翼的將門縫合的嚴實,生怕竄進來的寒風會讓他主人的頭疼病加重。自己佝僂下身子在幾個火盆裡挨個搗騰,等到火焰更旺了之後,便是將幾個火盆都推的離中年人近一些,因為他知道他的主人是出了名的怕冷。
咯吱...咯吱...
一陣寒風襲背而來,老僕本能的打了個哆嗦,他知道房門被開啟了,看了看自己主人挑眉的表情,又回頭看了看來人,這才表情安然的退到了屏風之後。
來的人有三,其中一名已經接近四五十歲,另外的都在三十歲左右,每個人的身上多裹了一件毛裘袍子,走起路來還不停打著哆嗦。
“主公。”三人齊聲。
中年人放下了書簡,用手撐著床榻,便是坐了起來,開口說道:“是有什麼事嗎?居然讓你們一同前來。”
“是有那麼幾件事情。”年齡稍大的男子已經上前,拱手說道:“第一件便是那前方的戰況。”
“不急,坐下說吧。”中年人吩咐了一句,三人就紛紛坐定。
“聽仲德這麼一說,是不是青州那邊有了結果?”
程昱對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便道:“主公果然料事如神,確實是青州那邊傳來的情報。
於將軍已經將袁紹大軍打退黃河以北,目前已經將北海,樂安等地盡數收入了囊中。”
曹操並未驚訝,反而一臉的平靜,滿是鬍髯的嘴巴一張一合,低聲問道:“不知那孔文舉,彌正平可否受降?”
“這...”被曹操這麼一問,程昱便是語塞,他伸手捋了捋已經發白的鬢角,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從何說起。
“主公!”一旁的另一人已經起身,他的身材在這麼多人中顯得最為羸弱,甚至讓人懷疑他寬大的毛裘袍子之下倒地有幾分骨肉。
“志才?”曹操見戲志才突然說話,變也是疑惑的看向了他。
“請主公恕罪,幾日前前方傳來訊息,可當時正值主公頭疼病發作,志才便是自作主張,還望主公降罪!”
看著戲志才請罪,曹操才不解的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主公可記得二小姐半個月之前曾要求出游下邳?”
摸了摸鬍髯,曹操沉思了一會,便是說道:“卻有此事。”
“此次管亥圍攻青州,孔文舉廣發求援信,主公只是其中一家,二袁也是在這其中。”
戲志才頓了一會,“而壽春袁公路便是派了兩萬大軍開撥北海,而其中的將領也是主公的老熟人。”
“恩?”
“陷陣營高順之子高子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