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許君義已經開始命人著手準備修水壩的事情。
眾人極其不解:
“陛下,現下正是隆冬,何苦去修建水壩呢?”
“是啊陛下,這非常不合理…”
一群人開始嘰嘰喳喳地鬧著,但終見許君義的態度堅決。
“朕說修,那便修。”
君王一聲令下,民間不少人連連苦嘆:“皇上是昏庸了嗎?大冬天的讓我們修水壩?”
“你這是想被砍頭嗎?當心被旁人聽了去!”
如此荒謬的事情發生,自然有不少人開始暗自謾罵許君義的昏庸,不少人覺得,許君義就是個暴君,沒有任何常識的暴君!
是會剝奪所有的勞動力!
“陛下,有人凍死在了當場。”
“陛下,您多體恤百姓啊!這樣下去,就怕會引起暴亂!”
一群人嘰嘰喳喳,覺得修水壩就是浪費錢財也浪費人力。
“笑話,活動著幹活怎會凍死?朕會給他們補償,且讓他們吃飽穿暖!”
許君義的眉梢上怒意頗深,當他是傻子?這群人不過是想找著法子阻攔他修建水壩。
暴君那便暴君吧,只要這群人不把矛頭指向阿阮,一切都值得。
再者,他已經動用所有人脈資源,以及阿阮身邊的資訊網,向江湖上以及各有交情之人幫忙了。
這一次的動作,無論如何都會比較大。
讓這天道看看,這世上,不僅他是主人。
“皇家大力收買的藥草都買得快斷貨了,不少商人開始哄搶抬價…”
江公公無奈地彙報著如此訊息,他也不理解,這藥不是用來救小公主的藥,為何皇上還要花那麼多銀子去買。
“嗯,繼續買,今年的新藥全都買斷。”
許君義點頭,眉頭始終沒有抬起來一次。
“皇上,流月閣閣主入京了。”
陳七輕聲說道,面上卻是小心翼翼。
“哦?回來了?”
許君義瞥了一眼陳七,放下了手中的硃筆,道:“釋出聖旨吧,說召二、三皇子,四公主回京。”
“哦對了,再加上一句,朕已病重。”
江公公聽得雲裡霧裡,也不知道聖上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