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看著自家女兒自在地坐在他們中間,甚至已經開始拿起筷子,等待著江公公佈置好晚膳。
“阿阮,聽說那群藥童醒了,你和你師父打算如何處置?”
喬阮青輕聲問道,心裡卻還在嘀咕:【女兒應該沒看出什麼異常吧?許君義這個狗男人可真是…】
嗯?所以爹孃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小姑娘看了看自己的爹孃,微微抿唇,有些憋笑:爹爹的眼睛長孃親身上了。
嘖嘖明明是恩愛好夫妻,非得要互相貧嘴。
“孃親呀,師父對朱嫣兒和阿朱姐姐的死,可傷心了,也就那群孩子能夠給他一些安慰。”
江公公已經開始為阮阮夾了一塊肉,小姑娘倒是乖巧,點了點頭,等待著爹爹動筷。
“清也的名聲被雷鳴山抹黑的一敗塗地,許君義,你也該尋個機會將雷鳴山的一面公之於眾。”
身為帝王,在整個國家自是有威信的。
許君義動筷了,吃下一顆肉丸,笑了笑:“朕當然曉得該怎麼做。”
其實,昨夜阮阮已經泡在他的御書房,說了無數遍,下詔令的同時,為那群孩童找尋父母。
小的昨夜剛說完,今兒個大的又開始教他做事了。
【瞧把你能的。】
果然,孃親的心聲又開始罵罵咧咧了。
小阿阮已經習慣了,其實爹爹孃親恩愛的不得了,但孃親不會承認。
“對啦,爹爹孃親,阮阮還有一件事!”
小姑娘放下手中的筷子,臉上極其正經:
“江湖上的武林大會,阮阮想去,同時也是昭告天下雷鳴山的事情,以及為他們尋找父母。”
夫妻二人聞言,聽到武林大會,神情皆是一變。
【阿阮怎麼知道武林大會的?】
許君義鳳眸微垂,好像陷入了什麼回憶當中,一雙眸子噙著笑意,直勾勾地看向喬阮青。
【嘖,狗男人不會是想到我們在武林大會相遇的情景了吧?這表情,還能不能再溫柔一點?】
什麼表情?
阮阮順著孃親的心聲,看向了爹爹。
就在此一瞬,許君義收斂了自己面上神情,又是一副淡然無事的模樣。
“阮阮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怎能確定這群人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