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
小阿阮眨了眨眼睛,屬實是有些難以接受,現在看起來,他們都可以叫師父爹爹了。
“那個時候你們多大, 清也師父多大呀?”
“嘖,那個時候我和妹妹十歲,清也阿兄十三歲,他們呀,也差不多七八歲。”
阿朱的眼裡再度有了光,與在那群道士面前的漠然不一樣,面上笑意淺淺,卻又泛起往事的漣漪。
就像是有一小船兒,緩緩撥動著內心的水面。
小姑娘仔細打量,左右歪著腦袋,還是覺得不太相信。
“那你確實該叫我師父阿兄來著。”
嗐,外面天色已晚,也不知師父什麼時候回來。
剛想到如此,一陣風穿過大門,一抹身影由此而入。
“師父,你回來了,阿朱姐姐醒啦,你摘了些什麼藥材呀?”
小阿阮也是無聊到了某種地步,一見到師父回來,話就特別多。
清也看了看阿朱,長睫微顫,隨後埋下了頭:
“我好像,找到了一種法子救大家…”
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怎麼了?”
陳七也察覺到了清也情緒不對,開始警惕問道。
“陳龍首,今晚我要去拿一個東西,我們出去說。”
兩個“大人”就這樣走了出去,阿阮同阿朱對視一眼,皆是輕手輕腳地跟了出去,但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
他們二人武功強得很,靠太近了會被發現的。
“我今晚要去太極殿偷玉笛,若是有什麼意外,你幫我打訊號,皇帝欠了我一個人情。”
許君義確實欠了他一份人情,所以許君義答應過,只要他放響了訊號彈,他背後的勢力絕對會前來相助。
至於背後勢力是什麼,只有陳七與清也知道。
陳七點了點頭,滿是不解:“你所說的法子,究竟是什麼?”
清也垂眸不語,那鶴骨松姿的道長,似乎在這一刻面露憔悴。
“我改變法子了,我先把那群孩子帶離雷鳴山,再慢慢找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