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裡還有幾分脾氣。
“哎呀,嫣兒姐姐臉上開花,不認得阮阮啦?”
小姑娘著急開口,隨後徑直走到屏風面前,蹦躂兩下。
朱嫣兒愣了愣,有些發矇,是之前那位小姐?她怎又來了?
“這位小姐,您..”
“我可不是那群俗氣的男子,光看美貌,姐姐的靈魂要比那群鶯鶯燕燕美得上百萬倍。”
嘖,這小阿阮的嘴,就像是抹了蜜似的。
許婠琴都要佩服小阿阮了,若是阮阮是男孩子,往後還得了?這不得把天下美人都哄得團團轉?
朱嫣兒抱起琵琶走了進來,順手便把臉上的面紗扯掉了。
“小姐,往後您還是少來此處,對您名聲不好…”
她剛要勸,卻見一大一小兩個女孩,身上穿的是男衣。
她恍然大悟,這是女扮男裝混淆視聽?
阮阮笑了笑,便坐在了許婠琴身邊,輕聲道:“姐姐,這就是朱嫣兒啦,她的琴藝確實高超,姐姐一定會喜歡的。”
許婠琴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但又不止於琴棋書畫。
她仔細打量著朱嫣兒的面貌,心裡疑惑萬分:
朱嫣兒確實因著一記胎記毀了容貌,但,清也道長過不去的美人關,是過不去哪一道呢?
朱嫣兒也同樣在打量著許婠琴,面前的小少女面貌同樣出眾,與這小姐有五分相似,神貌之上卻又大不相同。
“奴家這廂有禮了。”
她行了一禮,便坐在一旁,彈奏起了琵琶。
一陣夜晚退涼後的晚風拂過房間的輕紗,帶來了一陣淡淡的梔子花香。
這花香,似乎是朱嫣兒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聞得讓姐妹二人有些失神。
一曲完畢,阮阮忍不住輕聲問道:“嫣兒姐姐,你上一個客人,會不會是一個道士呀?”
師父每日都是這個時間段出門,那肯定是來看嫣兒姐姐咯。
朱嫣兒神色一凝,臉上閃過一抹異色,微微蹙眉道:“道士?你們為何會問道士?”
頓時,她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