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軟綿綿的話語,正在告清也的狀!
“陳七,去查吧。”
許君義也好奇了,這清也道長每日往外面跑,是有什麼事?
父女二人的想法出奇一致:學不學無所謂,主要是清也到底去幹嘛了?
“父女倆一副德性。”
喬阮青只想翻個白眼,覺得自家阿阮跟著許君義這狗皇帝學壞了不少,膽子也越來越肥了。
“孃親,阮阮和爹爹有一個共性,你知道咩?”
小娃娃食指直立在嘴邊,面上神神秘秘的,亮晶晶的眸子裡還有淺淺的笑意。
絕色美人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娃娃,總覺得阿阮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老孃不想知道,你們兩個,最好一起滾出鳳鳴宮。”
父女二人又一次對視一眼,想象到上次被趕出鳳鳴宮的模樣。
玉面男子臉上拂過一縷青絲,伴隨著微風,帶走了一抹龍涎香。
微風裹挾著淡淡的香味,原本是惹人心安的,可,另一邊坐在竹椅上的女子,面上盡是不耐。
“嘶。”
一雙鳳眸裡呈現出一抹痛苦,原本還有些血色的臉頓時變得蒼白如玉,似乎是傷口再度疼了起來。
“爹爹你怎麼啦!”
阮阮心驚,立馬走上前把了把脈,卻感受到那雙鳳眸在似有似無地瞪了她。
“孃親,你來看看爹爹怎麼了呀!”
她轉過頭,佯做慌張的模樣,看向一旁面上露出一抹愕然無措的孃親。
嘿嘿,果然,孃親其實還是關心爹爹的!
喬阮青走上前來,一雙美眸流轉著幾分憂色,她熟練地檢視許君義手臂上的傷勢,將那些繃帶拆開。
與此同時,爹爹順勢就趴在了孃親的肩膀上。
阮阮看著此番操作,不由得感嘆一句:爹爹厲害。
成功細嗅到頸窩的幽蘭香,男子又微閉著雙眼,眉宇間也舒展開來,似是歸於一種遠離紛擾的寧靜。
而那有些慌張的孃親正打算將那狗男人推開,卻被耳邊帶著磁性的聲音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