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婠琴轉移話題問道:“妹妹呀,許陌嵐現在如何了?”
不是說他也被馬匪抓了嗎?那他現在是死是活?
“哥哥現在在京郊,他還好。”
“這樣啊。”
許婠琴似有似無地鬆了口氣,縱使心中對他還有千萬遍的疑問想問,但她還是看不透許陌嵐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人,她看不透,甚至可以說,許陌嵐藏得很深。
若是要比喻,阮阮就是一汪清潭,清澈見底;而那許陌嵐便是一潭深淵,深不見底,甚至滿是黑色的深淵。
“這件事,父皇一直在讓大理寺卿查探。”
許婠琴嘆了口氣,但她總覺得,其中並沒有那麼簡單。
阮阮一聽是尹常樂,瞬間來了精氣神:“尹叔叔呀!他可是公正無私的大理寺卿!要不,阮阮再去找他一起查案?”
還記得大大他們的童謠案,阮阮便覺得,尹叔叔很靠譜。
“但他目前沒有進展。”
許婠琴輕聲道,“此事,阿阮最好別插手,父皇疑心重,就怕連累你。”
她的神色微微有些凝重,身為往後最強大的公主,許婠琴是有自己的門門道道的,若是有進展,她自然會知道一些。
可,這樣的話,哥哥該怎麼辦呀?不會又要等到被送到貧瘠之地的那天吧?
小阿阮有些發愁,看了看神色凝重的哥哥姐姐,又想到了孃親和冉姨姨最近…
“姐姐,阮阮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法子!就是…”
聽完她的主意,許北仁與許婠琴互相對視一眼,一個懵,一個驚訝。
許北仁沒聽明白,許婠琴卻驚訝於小阿阮的機靈程度。
這哪兒是當初學知識笨頭笨腦的阮阮啊?怎麼這麼會唬人!
“好!就這麼辦!”
許婠琴點頭答應,卻見許北仁還在旁邊撓著腦袋,她用力地拍了拍許北仁的腦袋:
“你快點答應啊!”
許北仁捂著腦袋,有些想哭:還有沒有天理了,淨是被自己妹妹欺負。
“好好好,只是這樣真的好嗎?我好不容易和阮阮妹妹再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