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嵐兒怎麼你了?你說我如何,我不在意,但你膽敢說嵐兒,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孃親就像是被點了炸藥似的,立馬冷著一張臉,看向那對三皇子欲言又止的老臣。
同時,暴君爹爹竟然走下了高臺,站在了孃親身旁,笑道:
“拖下去,杖責三十大板。”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忘了,這位可是聞名天下的大暴君!他連自己的親人都敢殺,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嚼舌根的人…
頓時,全場靜默。
小糰子看著如此有“默契”的爹孃,眸子不由得一亮:爹孃是要和好啦?!
“清也道長,朕的小女還小,朕要求你留在宮中教習小女,不得帶去雷鳴山。”
許君義已經怕了,這娘倆要是又一個不留神溜走了,那他真的就是守著一座空蕩蕩的皇宮。
“嗯?可是,我還得帶徒兒回去向師尊覆命!”
清也摩挲著下巴,還頭一回聽說他雷鳴山收了徒弟不帶回雷鳴山的。
“那便等個幾年再說吧。”
許君義不溫不熱道,隨後轉身上了御駕,準備回宮。
一眾人又是下跪恭送,還有不少嚼過舌根的人,為自己鬆了一口氣。
“恭送聖上!”
不少臣子心不甘情不願道。
北涼小公主被雷鳴山道長收徒一事,很快就要傳遍大江南北,就連眾人覺得,小公主現在特別受寵,是因著小公主爭氣,往後大有可為。
至於是否如此,也就許君義心裡清楚。
阮阮開始每日跟著哥哥姐姐去上宮學,但她發現,宮學裡的人變少了許多。
“姐姐,阮阮怎麼覺得,人少了特別多咧?”
小糰子牽著四姐姐的手,幾乎是形影不離。
許婠琴瞥了一眼幾個空空的座位,輕聲道:“你忘了麼,冷家覆滅了,自然少了不少人。”
那冷昌,也跟著受了連累,早就一命嗚呼了。
坐在堂內的所有人聽到小阿阮問這般問題,皆是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不都是你害的麼,冷家全都死光了。”
還有不少擁護長公主的小姐們,開始嘀咕一兩句,畢竟,長公主說的,要不是那小公主,冷家怎麼可能會被冤枉。
“呵,欲加之罪何患無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