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愣了愣,皆是搖頭:“不曾,阿阮都在我們的視線內。”
是啊,阿阮不是因為吃食中毒的,難不成因為用了金創膏?
可那兄弟二人也是好好的。
大夫把了把脈,眉頭漸漸緊鎖起來:
“小小姐的毒,倒不像是普普通通藥草裡的毒,而是從小在身體內慢慢擴散的毒…”
“你說什麼!?”
喬家人皆是一驚,雖說深宮險惡,但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從小就被泡在毒裡?
大夫被嚇了一跳,隨後搖頭擺手:
“不不不,諸位貴人誤會了,小小姐的毒,似乎是從孃胎裡帶的。
原本啊,這毒能與小小姐和諧共處一輩子,只是這幾日,應該是有什麼東西激起了毒性。”
孃胎裡帶的?
阮阮也有些好奇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毒咧。
只是孃親她以前中過毒咩?
喬阮青也是神色一凜,立馬想到了許君義那狗男人…
“我大抵是知道怎麼回事了!雲川,你們是不是被刺楸樹扎破了腿?”
女子焦急問道,似乎是在證實自己的猜想。
雲川愣了愣,道:“我不知那是什麼植被,但那些枯枝上全是尖刺,極其銳利。”
這似乎能夠驗證自己的猜想,喬阮青立即抱起阮阮,道:“阿兄,備馬車!立即送我回北涼!”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阿兄,快些!不然來不及了!”
喬阮青抱著阮阮快步衝了出去,運著輕功,以最快的速度而去。
“難不成,這刺把阿阮扎出血後,會激發她體內的毒?”
雲川沉吟兩句,微微低垂的眸子裡多了幾分愧疚之意:“都是我們不好,讓阿阮受傷毒發了。”
如若他再仔細些,也不至於讓阿阮毒發。
阮阮還能感受到耳邊的風呼呼的,春日的晚風依舊有些涼意,卻讓她渾身的灼燒感減輕了不少。
嗚,渾身都不舒服,就好像有火在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