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北仁看著這場面也傻眼了,這是第二次見長姐這般沒有教養了。
而且,阮阮妹妹明明是誠心的!這有些過分了吧!更何況這是父皇的糕點!
“你這個野種!你憑什麼能在父皇身邊!”
少女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惡狠狠地朝阮阮撲了過去,想要抓爛她那張一看就是美人坯子的臉。
許北仁攔住了長姐:“長姐,您冷靜些!”
“滾!你敢護著這野種?你以後別想做太子了!”
嘶!
眾人深吸一口涼氣。
雖然大家圍著長公主團團轉都是為了那麼一些利益,或者是取得好關係,往後也會多一條人脈…
可這長公主如此直白地對著二皇子說立儲之事,並且說得像她能決定似的,未免有些荒唐了。
一大早的,場面便如此混亂,夫子一到來,搖了搖頭:
“長公主,‘怒則衝,於事無補’。如此道理,您怎不懂?如此行徑,屬實衝動!”
老者看了看那呆呆站在一旁的阮阮,心裡有些無奈:自從小公主來了宮學,就沒有一日安寧。
“夫子我…咳咳!我只是有些病了,不然父皇也不會寬恕我的禁足。”
長公主見到夫子,又恢復了理智,假裝咳嗽,模樣好不虛弱。
“罷了,趕緊收拾乾淨,準備溫習功課。”
老夫子擺了擺手,捋了捋鬍鬚,又開始打量著那小糰子:這小公主,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了。
整個過程,老三老四在一旁安安靜靜地觀看完,卻又一言不發,也沒有出手幫忙。
許北仁看著遠處那兩道涼薄的目光,有些惱:“你們還看呢!都不知道勸和,兄弟姐妹之間不該和睦麼!”
四公主冷笑,隨後看著手裡的書本:沒記錯的話,那小公主是在她身上用的同一種方式,白蓮花手段,使得許北仁那蠢貨心生憐憫。
阮阮拉住了許北仁,讓他少說話,同她去一角商量大事去。
“二哥哥,我找到新噠方法啦!”
小糰子附在許北仁耳邊,身後還有那提著食盒的小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