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蘇看了權墨一眼,隨後輕聲說道,“那今天晚上我來接你麼?”
“再看吧。”陸致言眸色淡漠地說道,隨即掛了電話。
他靜靜地站在小區之內,好一會兒後就看到米蘇開著車子離開了。
陸致言離開小區,又和樓奕沉接通了電話,樓奕沉顯然是察覺到了他的心情很好,索性放下工作約定現在就在某家酒吧內見面。
那家酒吧樓奕沉有股份,饒是現在是上午,卻依舊可以為了他們開門。
樓奕沉到的時候,陸致言已經坐在吧檯前喝酒,他深沉的眸子透著一抹疑惑,輕輕揚了揚眉來到了他身旁,溫文爾雅地笑了起來,“陸少,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的喝悶酒?”
“你來了啊。”陸致言抬眸靜靜地看了他一眼,將放在一旁的酒瓶猛地一把放在他面前,語氣難得強硬,“你不管我做什麼,總之,來了就是陪我喝酒的。”
說完,他冷冷地笑了笑,也不管樓奕沉是什麼反應,繼續喝著酒。
一大早買醉,可見他肯定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樓奕沉微微垂下眼眸,眸色淡淡地看著陸致言,“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陪著陸少喝酒,我們不醉不歸。”
樓奕沉給陸致言的酒杯內滿上,自己又狠狠喝了一口酒,深沉的眸子裡透著一抹涼薄之意。
陸致言明明知道樓奕沉有些不對,但此刻他卻根本顧不上這一點,酒杯喝酒不痛快,索性拿著酒瓶開始喝,直到他喝得有些暈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不告訴我?”陸致言痛苦地喝著酒,他的腦海中滿是米蘇笑顏如花的模樣。
然而,此刻的陸致言所想到的這張笑臉卻全是小時候的米蘇,那個時候的她對他滿滿的信任。
而現在呢?
怪不得米蘇變化這麼大,恐怕是根本就不想再和他牽扯上什麼關係了吧?
“致言,你是在說米蘇麼?”樓奕沉微微眯起一雙邪惡的眸子,靠近陸致言輕聲詢問。
陸致言此時已經喝得有些醉了,他抬頭看了樓奕沉一眼,輕輕點了點頭,“是啊,為什麼蘇蘇什麼都不告訴我?若是告訴我,我或許就不會出國了。”
陸致言痛苦地閉上雙眼,只能用酒來麻醉自己。
“致言,若你真的很愛米蘇,那就徹底將她搶過來啊。”樓奕沉靠近陸致言的耳畔,語氣充滿了詭譎和邪惡。
陸致言緩緩轉過頭來,目光格外有趣地看著樓奕沉,痛苦地問道,“她和權墨的關係難道你還不懂?我怎麼搶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