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
雨,淅淅瀝瀝下著。
米蘇靠在豪華病房的床上,轉過頭看著窗外如絲般的細雨,心情卻是豔陽高照。
距離預產期還有十天,但米蘇是雙胞胎很有可能會提前,所以權家和龍家在五天前就把米蘇送進了醫院,隨時準備著迎接新生兒。
但是大家都在擔心米蘇的時候,偏偏米蘇卻絲毫沒感受到到家的擔心,心情格外美好。
權墨整天陪在她身邊不離,此刻卻是出去接電話,已經接了將近半個小時,所以米蘇就只剩下一個人在病房內。
門外忽然有人敲門,米蘇側頭看去是一個女醫生推著小車走了進來,由於臨近預產期,這幾天醫生進來的非常頻繁,因此她並未放在心上。
她朝著女醫生笑了笑,輕聲說道,“鍾醫生,你一個小時前不是過來過麼?”
隨後,米蘇就準備躺下去讓女醫生給自己做檢查。
然而,在躺下的那一刻米蘇的視線落在了小車內的一瓶藥上面,一長串醫學英文名,那可是……
再看看這醫生個頭分明比鍾醫生高,而且他其實是個男人假扮的女人,她渾身一個激靈,猛然瞠大眼眸,驚愕地看著那個帶著口罩的一聲,語氣冷冽而帶著不易察覺的驚慌,“你不是鍾醫生,你是誰?”
這個醫生渾身一怔,猛地抬頭盯著米蘇,一雙帥氣深邃卻充滿殺氣的眼眸瞬間映入米蘇的眼簾,米蘇渾身一僵,驚訝地喊了一聲,“是你?陸鳴。”
來人正是陸鳴。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米蘇驚訝地問道,陸鳴一把扯掉自己的假髮,掏出了一個針管抽出了剛才米蘇看到的那個瓶子,他微微按了按針管隨後緩緩朝著米蘇走來。
米蘇緊張地想要下床朝外走,肚子卻因為格外緊張而不斷收縮,就像是痙攣一般的痛。
她表情極為痛苦地抱著肚子,雙腿之間緩緩流出羊水,而陸鳴也已經舉著針管朝著米蘇的身上戳來。
米蘇根本動彈不得,正能瞠大眼眸,眼睜睜看著那細細的留著液體的針管朝著自己刺來,絕望地閉上雙眼。
米蘇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非常遙遠,她等待著針刺來的感覺,卻半天都沒有等來,不由痛苦地抬頭看去,只見權墨已經從門外衝了進來,一腳踹翻了陸鳴,針管應聲而落。
陸鳴見狀,拔腿就跑。
權墨準備去追,米蘇卻已經倒在床上痛苦地*起來,權墨毫不猶豫地轉身抱著米蘇,動作迅速地按下床頭的緊急救助燈,一手撫摸著米蘇的肚子,緊張地說道,“蘇蘇,蘇蘇,你不要怕,我在你身邊,我偶在你身邊。”
就在半個小時以前,權墨忽然接到電話,他不想引起米蘇的擔心,因此出去接了電話。
電話是監獄那邊打來的,他們告訴權墨陸鳴竟然逃出了監獄。
幫著陸鳴逃走的幾個獄警已經被槍殺,但是陸鳴已經開著警車離開了監獄。
權墨用電話指揮著各個單位尋找陸鳴,轉過頭的那一瞬間正好看到帶著口罩的醫生推著小車進了米蘇的病房,權墨回過頭的那一瞬間猛地想起了什麼,電話一掛慌忙跑了進去,卻看到令自己差一點窒息的一幕。
好在他反應及時,才能在瞬間踢翻陸鳴救下了米蘇。
此刻,權墨顧不上逃跑的陸鳴,等待著真正的鐘醫生來將米蘇推去了產房,隨後給幾家人都打了電話。